只是默默地跪在地上。

“你們的尊嚴在哪裡,為了一個無視軍法的女人,就動搖了你們作為士兵的信念麼?”冉陶質問著。

“我願意。”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主動撞在槍口上。

士兵們的目光向聲音來源的方向投去,而這位說話的人正是韋程。

“好,那就施以雙倍,不,三倍刑罰!”冉陶怒視著韋程,敢挑戰這位大人的威嚴,韋程還是頭一個。

沒有反抗,布郎將韋程捆綁在刑具之上,在眾目睽睽之下開始實行刑罰。

板子高高舉起,上面赫然顯現出一座法陣,這時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士兵們要替我求情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木板,只不過是被當眾羞辱一番,而加持了這座法陣的木板,可是能夠根據行刑者的修為來轉化成力量,這一板子下去,如果不是肉體十分強悍,肯定要落得一個皮開肉綻的下場。

木板高速落下,韋程的身體上瞬間出現了紅印。

緊接著,木板一次次的落在韋程的身上。

“怎麼還沒完,這三倍的刑罰究竟是多少?”我焦急的等待著,臉上冷汗直流,之前受那麼重的傷,韋程也沒叫一聲,而此時的他已經漲紅了臉,嘴裡不斷髮出輕哼。

終於,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指著冉陶質問道:“夠了,你到底要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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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士兵驚了,紛紛在想: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那麼多不長眼的人敢出來頂撞將軍。

“我做什麼了麼,我只不過在懲罰不聽話計程車兵。”冉陶不慌不忙的說道。

我氣得攥緊了拳頭,轉身瞬間將布郎踹飛,其身體重重的砸在牆面上,布郎的身體直接就鑲嵌了進去。

隨後,我揮手帶出一片火焰,將布郎的身體帶出,平穩落在地上。

只見冉陶面色不變,一瞬間閃到我身前,掐住了我的脖子,狠狠地說道:“你在挑戰我的底線。”

我也沒有著急,十指快速伸出利爪,向他的手腕刺去。

鬆開我的脖子,冉陶直接踹出一腳,狠狠地踢在我的肚子上,身體直接倒飛撞穿了牆壁,我滿身傷痕地倒在碎石之中。

不給我喘息的機會,冉陶直接飛身來到我的正上空,向下劈出一腳。

我也不甘示弱,一腳朝他的襠部踹去,不料被他抓住破綻,手掌狠狠鉗住我的腳踝,而下劈的腳已然落下,直奔我胸口而來。

從接觸到卸力只是瞬間,便直接貫穿了我的胸膛。

士兵們剛要上前阻攔,但悲劇已然發生,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可就在下一刻,異變突生,我迅速掙開牽制,揮手打出了從出手開始便已經蓄力起的火焰衝擊波,同時兩條火龍從兩邊出現,捆綁住潤陶的身體。

火焰衝擊波命中,不斷衝擊著對方的身體,熾烈的高溫灼化了冉陶的面板,三道射線從我的眼睛和口中噴射而出,直逼其心臟而去。

頓時,劇烈的爆炸產生,濃濃的黑煙覆蓋了戰場,遮擋住眾人的視線。

意識到不妙,我直接再次將身體火焰化。

果然,我的攻擊並沒有殺死冉陶,只見他一個突刺穿過我的身體。

好在我已經提前將身體火焰化,否則這一擊非要把我撞成碎塊不可。

濃煙散去,戰場再次變得清晰,我也是知道了為何冉陶躲過了我的致命攻擊。

只見他左手持盾,右手持棍,全副武裝的出現在我身後。

“出……出現了,勒羅武裝!”不知是哪位士兵興奮的叫了一聲。

我緊張的盯視著對方,此時他這個樣子,明顯是動起了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