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麼悶酒?”

“哎!乾爹,我心裡難受,所以就喝點兒。”許大茂滿臉傷心道。

“咋了?找小寡婦被曉娥發現了?不應該啊!你小子雞賊著呢!”

“乾爹,我……我難受……”許大茂欲言又止道。

“啥事兒啊?腦袋掉了也就碗大個疤,有什麼不能說的,而且我還是你乾爹,有事說事,要是能幫我一定幫。”

聽到何雨柱的話,許大茂內心掙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乾爹,院裡人說娥子閒話了,娥子有點兒難過所以回家去了。”

許大茂這麼一說,何雨柱立馬明白了過來,這閒話他也聽到過。

“說曉娥是不生蛋的雞?”

“嗯!”許大茂嗯了一聲又端起酒杯灌了一個。

“你也是這麼認為的?”

“這……乾爹,不是我這麼認為的,你看看我們結婚都兩年了,她肚子一點兒動靜都沒有,”許大茂幽怨道,“你看看乾孃,生了建黨不說,還又懷了一個建,建什麼來著?”

“建中!”

“對,建中,”許大茂氣道,“可是你看看娥子,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你說是不是一隻不下……不,不,你說她是不是不能生?”

“嘿,不能生你就不要了嗎?”何雨柱問道。

“這個不好說,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我許家成了絕戶吧?我可不想像易忠海那樣?天天算計著別人家的孩子養老,累不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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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傳統觀念還很強。”

“乾爹,你不強嗎?”許大茂沒好氣道,“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現在有五個茶壺,好傢伙,要是排一起撒尿都能形成一條河溝子。”

“哈哈哈,大茂,你這小子就長了一張嘴,怎麼著?妒忌你乾爹我了?”

“是有點兒。”

“那是你乾爹我厲害,”何雨柱笑道,“我打個比方吧,你覺得易老狗沒孩子一定就是李玉蘭那個死婆子的問題?”

“那可不,難道還是,還是……”

說著,許大茂反應了過來,“乾爹,你不會是想說是我的問題吧?”

“沒可能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許大茂激動地站了起來,“怎麼可能?乾爹,你可別胡說八道。”

“大茂,別激動坐下,坐下,”何雨柱一把把許大茂按了下去,“老話說了不下蛋的雞,可是也說了不打鳴的雞,你說是不是?”

“這……”許大茂語塞道。

“你看,你也清楚,雞不下蛋不一定是母雞的問題,也許是公雞的問題也不一定。”

“乾爹,我厲害著呢,我可不是易忠海那種臘腸能比的。”許大茂不服道。

“是,易忠海肯定比不了你,一看就打不了鳴,可是大茂,我覺得我們還是得先把自己排除在外再說。”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去先檢查一下,先確定自己沒有問題,然後再叫曉娥去檢查,要是真是曉娥的問題,到時候咱們有病治病,治不好再說,你看成嗎?”何雨柱說道。

:()四合院之這個柱子有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