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等秦淮茹收拾好一切後,時間來到了晚上十點。

這時候,何雨柱變戲法地從櫃子裡拿出了兩根紅蠟燭點上後,又拿了一瓶紅酒和兩個紅酒杯走到了桌子邊,然後滅掉了燈。

突然,屋子裡的氣氛就曖昧了起來。

看到何雨柱的這一頓操作,秦淮茹也是疑惑的不行,不過內心卻有點兒莫名的小激動。

“柱子哥,這是什麼東西?”

“嘿嘿,紅酒,聽說過嗎?”何雨柱笑道。

“紅酒?沒聽說過,什麼東西?”

“哈哈哈,增加情調的東西,過來,我們喝點兒。”

“好喝嗎?”秦淮茹好奇道。

“喝了不就知道了嗎?來,我們喝個交杯酒。”

說著,何雨柱倒了兩杯酒後遞了一杯過去,然後教秦淮茹喝起了交杯酒。

“對,就這樣,有意思吧?”

“柱子哥,你是哪裡學來的這些?”秦淮茹嬌羞道。

“我當學徒的飯店學的,聽那些客人說這叫浪漫。”何雨柱笑道。

“真的嗎?是挺好玩的,對了,什麼叫浪漫?”秦淮茹問道。

於是,就這樣,何雨柱給秦淮茹科普起了關於紅酒和浪漫的知識。

不一會兒,一聲輕微的響動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就在秦淮茹要大叫的時候,何雨柱眼疾手快地捂住了秦淮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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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何雨柱低聲說道,“肯定是賈東旭許大茂那幾個壞種,這是來偷我牆根了,你先去床上躺著,我逗逗他們,你不要說話。”說著,何雨柱緩緩地放開了捂著秦淮茹的嘴。

緩了一口氣後,秦淮茹悄悄地走到了床邊,然後躺了下來。

而何雨柱則是故意大聲說道,“淮茹,你在床上等我,我脫了褲子就來。”

“好的柱子哥。”秦淮茹躲在床上偷笑道。

“哎呀,這個褲子的扣子怎麼解不開,急死老子了。”

邊說,何雨柱邊故意向床邊走去。

外面,透過窗戶裡面的燭光,幾個人看到裡面何雨柱猴急地走路的影子。

一個個心中大笑,尤其是許大茂,對著劉光齊的耳朵低聲說道,“這個傻柱,穿的什麼衣服?該不是裁縫故意的吧?”

“我估計是太著急了,所以找不到釦子。”劉光齊也低聲笑道。

“噓!”賈東旭低聲叫道,“安靜,我們是來聽牆根的,別說話,被聽到就不好了。”

聽到賈東旭的話,一個個才安靜了下來,靜靜地等了起來。

不一會兒,幾人就聽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嬌喘聲。

“法克,法克油!”

“奧,瑪唉噶的。”

“碧池,法克油!”

粗魯的叫聲,加上那不可描述的嬌喘聲,聽的外面幾人面紅耳赤,一個個都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臥槽,這個法克好像是英語,這傻柱會英語?”許大茂憋著難受疑惑道。

“大茂哥,你聽,這踏馬是是傻柱的聲音嗎?壓根不是,你說怎麼回事?”劉光齊一臉通紅地說道。

“對啊,這壓根不是傻柱的聲音,我怎麼忘了?”許大茂失聲道。

聽到許大茂的聲音,何雨柱大叫道,“誰?是他媽誰在外面?看老子不弄死你。”

說著,何雨柱故意踏起了焦急的腳步。

“許大茂,你踏馬這個孫子,快跑!”

呼啦一下子,外面的人瞬間跑了起來。

“吱嘎,”一聲。

何雨柱開啟門後大罵道,“是哪家生孩子沒屁眼的玩意兒,來偷老子牆根,給老子知道我點了他家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