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還不足,更需要一些學問上的探討,傳播聖賢的道理,教化萬民。”

秦銘越聽越覺得他說得有理,“不錯,可以稍稍加上對於學問的討論,引起儒生的注意,那負責此部分之人應當……”

兩次慢了一步的沈浮白陡然高喊:“我來!教主,讓屬下負責此事吧!”

然而秦銘還沒說話,陳略就直接否決道:“你不行。”

沈浮白:……

陳略:“我與你皆不是儒生,不擅長此道,而整個教內,恐怕只有一人才比較適合。”

秦銘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那儒生的模樣,眼睛微亮,如若是許生的話,剛正不阿的他絕不會摻雜私情,定能夠將學問的討論處理得不錯,可以說是他在魔教難得放心的正義俠士。

“就是……怎麼能夠讓他心甘情願地做事呢?”

秦銘的目光落在忿忿不平的沈浮白身上,露出些許笑意。

——激將法,出動?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就算是餓死,從這裡跳下去,殺死老夫,老夫也絕不可能幫助魔教之人弄什麼晨報!”

果不其然,乍一聽此事,許生頓時就炸了,這個性格倔強的老頭連聽都沒聽完就連連搖頭拒絕,甚至掏出匕首一言不合就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秦銘很有耐心地敲了敲桌面,語重心長解釋道:“並非是讓你去寫什麼不堪入目的東西,而是探討學問,弘揚聖賢的道理,引據經典進行講解。”

見許生將匕首刺向脖子的動作微微一頓,似是有些遲疑,秦銘連忙趁熱打鐵舉例道:“譬如說《三字經》,天下不懂《三字經》的人多之又多,若是能夠將此經典宣揚出去,也不失一樁好事,不是嗎?”

許生眼睛更加一亮,他早就覺得那《三字經》裡面的文章有大道理,可惜只有他一人研讀實在是沒什麼進展,如若能夠教化萬民宣揚出去的話,那可真是一大喜事啊!

不過魔教狗賊會這麼好心嗎?

“……確定不會逼老夫寫一寫揚惡懲善之類的話語?”許生拿著匕首戳著自己的脖子,警惕地詢問道。

“不會。”秦銘就差沒有對天發誓了,“這樣吧,每次發表晨報前都需要你來過目,若是有不透過的事情你可以第一時間察覺,這樣如何?”

“這……”許生慢慢放下了匕首,臉色有些糾結。

明明心中很是心動,卻還是矜持起來,畢竟剛才他反抗得那麼激烈,如果現在同意了……那他的老臉往哪放?

也就是他故意遲疑的工夫,沈浮白實在是迫不及待地彰顯自己的存在感:“教主,以屬下之見,根本不需要交給這老匹夫負責,屬下也能夠寫!不就是經典嗎,不就是解釋《三字經》嘛,讓屬下親自去做!保證能夠做好!”

許生睜大眼睛,將眉頭擰成川字。

陳略在一旁竟也附和道:“沒錯,雖然讓沈執事去做,可能會曲解經典的含義,也可能會正大光明抹黑正道、宣揚魔道,更可能以一人之力抹黑整個儒道……但反正也沒有人在意,屬下也覺得交給沈執事不錯。”

他剛說前面的話,許生就氣得眼睛瞪得溜圓,之後隨著後面的話語一一開口,許生便更加火冒三丈,胸口不斷起伏,到最後竟忍無可忍一把扔掉匕首大喊道:“不行!絕對不行,不能讓這狗賊碰那經典的書籍,老夫來,老夫親自來!!”

秦銘看著沈浮白和陳略一說一和的使用激將法的模樣,就有些想笑,雖然沈浮白大機率是真的想要包攬此事,而陳略是故意為之。

而既然許生已經上當了,秦銘也就故意慢悠悠地思索:“真的嗎,這樣是不是有些太勞累了,不如我讓沈浮白給你打副手……”

“不必了!”許生吹鬍子瞪眼,那叫一個果斷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