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兒教主必定要囑咐他什麼事,別打臉。”

聽到這提醒,眾人這才冷哼一聲,終於住了手,但都沒什麼好臉色,這傢伙真是老母豬上樹,反了天了!才被重視一次就得意忘形起來。

錢小豆只覺得渾身都在痛,就算是眾人沒用內力揍他,他武功不好也承受不住這麼多拳頭啊,他委屈地喊冤道:“我只不過是因為教主看重我感到欣喜,你們動手也太狠了吧!”

“只不過是提前讓你冷靜一下而已。”楊旭輕飄飄地將這些行為都歸結為為他好,“如若你以這種態度為教主辦事,辦砸了可如何是好啊,我們只是在提醒你,人,春風得意時不要嘚瑟,否則好事也成為了壞事。”

他雖然苦口婆心地勸誡了一番,但錢小豆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就是在報復,剛想繼續抗議,沈浮白卻忽然一拎他後衣領口道:“別廢話了,我們快點走。”

錢小豆一臉茫然:“去哪?”

沈浮白對他的愚笨嗤之以鼻:“籌建酒樓這等大事,教主必定會單獨見我二人商討事宜,作為下屬這點眼力見都沒有嗎,我們怎能等待教主來傳喚!當然是要主動前去求見了!”

說罷,匆匆便拉著錢小豆往教主書房走去,就怕晚一秒讓教主費心。

這一副狗腿又忠誠的模樣看得楊旭直心梗,他實在想要仰天長嘆一句,他怎麼就找了個這麼不省心的玩意呢!

……

不過對於秦銘來說,從表面上看,沈浮白可真就是他所喜愛的下屬了。

這邊秦銘才剛剛想起了要單獨召見錢小豆和沈浮白說說關於酒樓之事呢,結果才剛剛說出口,推開書房門時,便看見沈浮白已經拉著錢小豆在門外恭恭敬敬地等候了。

秦銘:“?你們何時來的?”

“來了大約有一刻鐘左右。”沈浮白揚起滿臉笑容,恭敬回答,“屬下擅自揣摩教主心意,覺得教主應該會想召見我二人,因此特地在此地等候。”

……好傢伙,在門外不聲不響等了十五分鐘……要是他再因為什麼事忘記了這一茬,這兩人豈不是要永久等下去?

不得不說,秦銘對沈浮白這忠心的程度肅然起敬。

但他一想到對方的忠心都是因為他是魔教教主,而沈浮白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惡棍,就立刻冷靜了下來,熟練誇讚道:“不錯,甚合本座之意。本座確實有要事要告知你二人。”

故意停頓片刻,秦銘的目光一一掃過沈浮白和錢小豆二人的臉,忽然忍不住蹙起眉:“你的臉怎麼了?”

只見錢小豆的臉頰上竟然有一塊不太明顯的瘀青,要不是秦銘習武后眼力過人又細細掃過他的臉,恐怕都會被忽視掉。

秦銘想到在議會堂上看見錢小豆時還沒這瘀青,心中無比疑惑,而錢小豆則慌亂地遮掩住自己的臉頰,乾笑兩聲:“因為教主首次賜予屬下如此重要的任務,所以過於激動摔倒在地,臉頰就成這樣了,多謝教主關心,屬下沒事!”

沈浮白扭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