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她是那種會移情別戀的人嗎?她認定了一個人,絕不可能改變心意。

“……”上官玲被她凶神惡煞的表情嚇了一跳,不安的縮了縮腦袋,有些心虛。

要是她告訴孃親,這話是她自己猜的,孃親會不會打死自己啊?

“恩?誰在你面前亂嚼舌根?”上官若愚危險的揚起眉梢,把女兒推開,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木有木有,是人家自己猜到的。”秉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上官玲弱弱的選擇自我坦白,“誰讓漂亮哥哥居然和孃親一夜沒有回來,而且,還抱著孃親出現!你們絕對有姦情!”

“姦情你妹。”上官若愚忍無可忍,她才幾歲?哪兒學的這些詞?一個爆慄,在女兒的頭頂上炸開了花,可把她給疼得哇哇直叫。

上官白無情的將目光轉開,活該!誰讓她去質問孃親的?自作孽,不可活。

“孃親,你騙人!你這樣子,對得起白髮哥哥嗎?對得起人家嗎?你不能愛上漂亮哥哥,這是不對的。”雖然被揍了,可上官玲卻還在不依不饒的叫囂。

為了美男,她一定要和孃親對持到底!

心頭升起熊熊的火焰,雙眼被鬥志溢滿。

上官若愚微微一愣,她的腦洞還能開得再大點嗎?知道自家女兒顯然誤會了什麼,她無語的解釋道:“我和他半毛錢關係也沒有,不要胡說八道!”

她心裡住著的人只有一個。

“真的嗎?”見她說得堅定,上官玲有些半信半疑。

“愛信不信。”這年頭,說真話,居然也沒人相信了?上官若愚懶得再多做解釋,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聽見她起身的聲響,屋外的丫鬟立即跑進來,想要伺候她。

換上一件乾淨華貴的長裙,將如雲長髮盤成美麗的髮髻,插上一支金步搖,上官若愚滿意的看著銅鏡裡,盛裝打扮的自己,暗暗點頭,嗯哼,她長得果真不錯。

丫鬟羨慕的瞅著她身上精緻的服飾,這衣服乃是用三國內最為少見,也最為名貴的金蠶絲縫製而成,一針一線,出自京城頂級繡娘之手,即便是宮中最得寵的貴妃,也只擁有一件,如今,卻被太子當作普通的衣裳,送與姑娘穿。

不知道姑娘能否感受到太子爺的一番心意。

“你家主子呢?”她在府宅裡繞了一圈,卻沒有瞧見風瑾墨的人影,“還沒下朝回來嗎?”

“不,太子爺今兒個沒上早朝。”丫鬟回答道,太子在回府時,已經錯過了早朝的時辰,便罷了今日的早朝。

上官若愚眨了眨眼睛,他沒去上朝一定和自己扯不上關係。

“那他人呢?”既然沒在宮裡,又在何處?

“太子爺在書房與幾位大人議事。”丫鬟指了指書房的方向,“姑娘要過去嗎?”

“不了,他辦正事,我去幹嘛?”她調動腳步,去了前廳,打算先吃飯填飽肚子再說。

她的需求,沒有一個下人膽敢怠慢,即便這會兒不是開飯的時辰,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