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去,一邊翻看著手邊的書,一邊說道:「所以,直到現在,你仍舊不願意喊我一聲大哥?」

尤里深深地看了白衣男子一眼:「都是男人,別整的這麼噁心,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尤里並未表現出平日裡的那種日月旋轉盡在掌握的霸氣模樣。

白衣男子也未強求,而是說道:「遠行星的暗流洶湧,你還是要多在意一下的。」

尤里笑的前所未有地開心,臉上寫滿了輕鬆感:「有林然和阿芙拉在支撐著,我需要在意什麼?」

白衣男子搖了搖頭:「在這一點上,我一直拿你沒辦法,對於你的我行我素,我已經習以為常了。」

尤里聳了聳肩:「對於我新收的徒弟,你覺得怎麼樣?」

「很漂亮,適合做我的兒媳婦……」白衣男子說道:「不過,我兒媳婦好像不止一個了,那小子可真花啊。」

尤里:「……」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你知道,我想聽到的答案,可不是這個。」

白衣男子說道:「你選擇誰,都是命中註定。」

「這玩意,也是被人預設好的命運囚籠?」尤里狠狠皺起了眉頭。

「不是你恰巧遇到了她,而是命運把那丫頭送到了你的面前。」白衣男子把書合起來,走到了尤里的面前:「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我不信命,你也不信命,所以,這番話從你的口中說出來,聽起來真的有點奇怪。」尤里說道。

白衣男子說道:「有些時候,命運就在那裡,你不向它走過去,它便主動向你走過來。」

「你最近幾年,看了不少無用的哲學書吧?」尤里笑呵呵地說道:「但不管怎麼樣,你能認為我收到了一個好徒弟,我的心情還是很好的。」

然而,白衣男子忽然說道:「活著回來。」

這話鋒轉的著實是有點猛了。

尤里那笑呵呵的表情,直接凝固在了臉上。

「話說,那麼久不見,你這洞察人心的能力還是這麼強。」尤里隨後搖了搖頭,自嘲地笑了笑:「在你的面前,我好像連一件衣服都沒穿。」

白衣男子沒接這話茬,而是道:「我知道,你要把畢生所學儘快傳出去,可是,你傳承中的某些東西,不適合賀天琪。」

「她的體質很特殊,但和我高度相似,我不認為我的那些東西之中有什麼不適合她的。」尤里說道。

「你們的血統,終究是不同的。」白衣男子說道。

「我最討厭血統論,哪怕我是所謂的皇室至純血統。」尤里狠狠地皺了皺眉頭:「現在,就連收一個優秀的弟子,也要考慮對方的血統不夠優秀,不能全盤接收我的功法與傳承?」

然而,尤里的話剛剛說完,便發現,白衣男子卻以一種怪怪的眼神看著他。

「怎麼了?我這樣表達不滿,有什麼問題嗎?」尤里看似十分不爽。

「不,不是賀天琪的血統不夠優秀……」白衣男子輕輕咳嗽了一聲:「是你們帝國皇室的血統,配不上她。」

「什麼?」聽了這句話,尤里差點眼前一黑,帝王之氣質完全破了功!

「這就是我所說的命運。」白衣男子指了指尤里的胸口:「在未來的某一天,我那個兒媳婦……賀天琪那丫頭,終究會超越你。」

尤里緩了緩心情,忽然間放聲大笑,笑聲似乎無比快意。

白衣男子也面帶微笑,搖了搖頭。

他能夠看出來,尤里此刻的心情有多好。

在做出了那

個無畏的決定之後,遇見一個這麼優秀的傳承弟子,畢生所學皆是能夠被傳承下去,還有什麼比這事情更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