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為何只有狐族人能取聖水和打掃玄池?”

我疑惑地看著他,此番已經到了門口,兩旁的侍女為我們開啟大門,肆虐的雪花瞬即湧入,凜冽的寒風帶出了我的戰慄。

小妖一下子在我的脖頸上,蜷成了一個圈,倒是成了我圍巾。

侍女們取過外氅,為我們三人披上,我翻上了帽子,將整個人包裹在裘皮的外氅裡。

斐嵛邊走邊說道:“因為裡面有異獸,哎,所以只能是狐族人進入。”

“對不起……非雪。”青菸忽然跟我道歉,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只見她眼眸低垂,輕咬下唇,“若不是我施咒,天也不會如此對你。”

我愣了一下,看著內疚的青美眉,差點就忍不住說出了實情,斐嵛忽然拉住了我地胳膊,對我正色道:“這幾天你在上面自己小心。”“師兄,你放心,我會看著非雪。”

怎麼?我這幾天就住上面了?

“好……”斐嵛露出淡淡的放心的笑容,然後看著我,清明地眸子裡是他的憂慮,“師傅對你有偏見,原因你也該清楚,所以我怕這七天他還會找你麻煩。”

我看著斐嵛,露出讓他放心地笑容:“我會留心地。”

斐嵛再次看了我一眼,才下了山,看著他漸漸消失在白雪裡,我忽然想到了歐陽緡。隨口問道:“冥聖知道歐陽緡嗎?”

青菸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唇:“知道。”

“那他同意斐嵛跟歐陽緡在一起嗎?”

“不同意,但師兄堅持,師傅也沒有辦法。”

果然如此,看來這冥聖相當排外。

跟在青菸的身後,茂密地白雪在我和她之間形成一道薄薄的屏障,僅管儘量放鬆自己,但依舊無法忽視青菸給我帶來的一股沉沉的壓力,是自卑讓我在她面前抬不起頭。

“非雪真厲害!”沒想到青菸忽然回到我的身邊,發出一聲讚歎,她水眸盈盈地看著我,我倒被她看地不好意思起來。

青菸輕咬下唇,水波流轉,似乎在思考什麼,轉而,她微抿雙唇,一臉的悵然:“難怪神主從不派任務給我,我果然歷練不夠,我怎麼就想不到那些治國的方法。”

“這個……”我乾笑著看著她,“這些這好像不用我們女人操心吧。”

“非雪不能這麼說,其實,國主和國母經常要以玄使的身份,幫助其他國家治國。”

“玄使?”我疑惑地看著青菸,她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到底是火星和地球的區別。

青菸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倒吸了口冷氣,有點慌亂地看著我,我立刻明白她定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於是我笑道:“這裡離玄池還有多遠?”

青菸見我帶開了話題,絕美的臉上露出一抹羞澀的笑容:“還遠呢,非雪最近過得可好?”青菸看著我,她的眼裡充滿了對我的好奇,我無奈地笑了笑,青菸也實在是我見過的女人中,算得上極品了,不是指她的容貌極品,而是這心性。

若她跟我耍陰謀,使奸計,那我還覺得自在點,而現在,我倒覺得自己是壞女人。

“很好,在谷裡很開心。”我笑著,笑得有點僵,背上也是冷汗涔涔,面對她,總覺得有種無形的壓力讓我喘不上氣。

“非雪騙人!”青菸忽然停下了腳步,睜圓了眼睛,一臉的嚴肅認真。

我愣了一下,我的確很開心啊,怎說我騙人?

只見青菸緩緩揚起臉,望著那飄然的白雪,帶出一絲深深的哀傷,“心愛的人就在身邊,卻無法靠近,而他又忘記了那份感情,非雪怎會不傷心?青菸痛過,青菸知道那是怎樣的痛,所以非雪你一定是強顏歡笑吧。”青菸滿是哀傷地看著我,看地我罪惡感越來越

我僵笑道:“其實……經歷那麼多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