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兵拍拍屁股站起來,語調一樣是很調侃。

熊啟此時只能一個勁地瞪眼,已經說不出話了。

“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聽聽你的聲音。”一個小兵學著熊啟的語調說話。

另一個小兵趕緊學須穎的語調:“不行嘛,人家聲音不好聽嘛。”

“好聽,我喜歡聽。”那個小兵又學熊啟的聲音。

這邊的小兵趕緊地學須穎的聲音:“你壞啦,不跟你說了啦。”

熊啟已經被說的尷尬的臉了紅,鼓著腮幫子說:“你們都在學什麼話,還不快睡覺。”

“還有這句:反正你也沒男朋友,我也沒女朋友,你能不能做我的臨時女朋友啊?”

“你想讓人家做你的女朋友就直說嘛。”另一個小兵又學上了。

熊啟氣的抓過一個枕頭就扔了下去:“看來你們明天不加強訓練是皮癢癢了,每人每天多加五公里跑!還是現在就想出去五公里?”

這群兔崽子,平時對他們太好了,現在竟然反過來取笑起他來了,看來得加強他們的訓練了。

“立正,向後轉,起步走,目標操場,任務五公里!”熊啟突然下令。

這些兵起先按著口令立正向後轉,起步走到門口時,突然回過身來,齊聲喊:“不是吧,排長,你來真的?”

熊啟板著臉說:“那目標床上,任務睡覺,起步走!”

這些兵趕緊地跑回自己的床上,跳進了被子裡,鼾聲直起,全都開始裝睡了,誰都不想真去跑什麼五公里。

熊啟憋住了笑,重新躺回床上,但一見自己的枕頭剛才因為扔他們,已經掉在地上了,便喊:“陳小東!”

下鋪那個小兵立即鯉魚打挺一般地立了下來,身子筆直:“到!”

“撿枕頭!”

那小兵突然笑了,拿起枕頭給了他,然後躺回自己的床上去了,再也不敢做什麼偷聽的事了。

熊啟重新撥通了須穎的電話,為了怕小兵們再偷聽,他將自己的腦袋埋進被子裡的同時,卻把另一隻耳朵放在了外面,以傾聽外面的動靜,一有風吹草動,他可以馬上有所措施。

“剛才怎麼回事啊?你那邊什麼怪聲?”須穎一見到他打來電話,就著急地詢問。

“沒事,就是幾個小兵夢遊,爬到了別人的床上。”熊啟半真半假地說著。

“你們那還有人夢遊啊,那怪可怕的,萬一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那還不嚇死人啊。”須穎吐著舌頭說。

“沒事,他們夢遊也不過就是爬到你的床上,做一些偷聽的事。”

須穎想起了一些好玩的場景,突然就笑了,然後又覺得自己這樣笑不行,又捂住了嘴,好久才說:“小熊,你說要給我照片的,我等著呢,你可不能食言啊。”

“嗯,我只是想聽聽你的聲音,等會兒我就傳給你,你要幾張我便給你幾張。”

兩人又在電話裡說了不少的話,這電話裡可比郵件甚至QQ裡好多了,直接對話的結果就是,兩人的心裡又開始覺得這樣的方式很難熬,如果能對面接觸就好了。

又說了很多,直到凌晨了,熊啟才說要掛電話,這段時間天天聊天,他的精力實在是不夠,如果訓練再落下的話,就要挨領導的批了,所以來日方長,雖然他覺得這樣的聊天遠遠不夠。掛了電話後,熊啟找出了幾張自己覺得很滿意的照片,發給了須穎,又在簡訊裡說:這些照片你只能自己看,絕對不能給第三方看到。

收到照片的剎那,須穎感覺自己的心跳加快了。

熊啟的照片你要說很帥,但是跟那些電影明星的帥氣又不同,他是那種很爽朗的帥,面板黑黑的,瘦瘦的,個子不矮,面部的輪廓很深刻,那種帥氣與其說是英俊,不如說是男人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