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續續送同學出門,期間還有要和石浩拍照留念的。

我也有時候也被拉過去,拍幾張。

男同學還好,女同學熱情得有點離譜。

起起散散(星城地區的方言),搞了半個多小時。

“凡塵,借你揹我靠靠。”

等同學都打車走了以後,石浩走到我身邊說道。

“嗯。”

以前從不叫累的兄弟,在我面前才放鬆了一些。

方才給石浩卸酒勁那會,順便用神識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看來在國外的病毒感染,對他的身體有過損傷。

我像對欣兒媽媽那樣,悄悄給他治療了一下。

他現在的疲勞狀態,應該只是頓挫反應。

“阿塵,你想不想去國外發展?”

在我背上靠了大概5分鐘,石浩緩緩問道。

“國內也挺好的。”

對我來說,在哪都一樣。

反正全球的公司,有鐳姑娘和智慧小機甲的“我”在打理。

閃身移動,也花不了什麼時間。

就石浩跟王周說,我比他倆還富有那句話。

對於他們家的隱藏實力的能力,蒐集資訊也是同樣強的。

鑑於此,我暫時不得不對自己兄弟有所隱瞞。

“打遊戲終究不是正經事,男人還是要有番大作為的。

我石浩也算閱過不少人了,唯獨兄弟你…總覺得能量不小,你現在做得事我看不太懂。

如果需要資源扶持,儘管跟我開口。”

石浩在半燈光,半夜色的莊園中,對我用細細打量的眼神說道。

“石浩,謝謝你一直看得起我。我可能沒你想得那麼有大抱負,跟其他同學一樣很平凡。”

我倆沒有沿著進迴廊的路線前進,而是在莊園裡隨意踱步。

雨停了,冷風猶在。

他的僕人,分別給我倆送了件披風。

披風的顏色,與澋姐給林松拿的那個不同。

他穿件暖白色的,我披個青色的。

大毛領子,圍在脖子上十分柔和且暖和。

“咱兄弟兩個,說點人話。你要只是個甘於平凡的人,那是說我看人能力不行?還是智力方面好忽悠?”

石浩看著夜空,淡淡地“審問”道。

“平凡有什麼不好?想必你已經見過不少權利富貴,事業騰達之人吧?

如果這些人不能給平凡的人帶來幸福與希望,那麼他們存在的含義是什麼?”

我也看著夜空,淡淡地回應了一句。

“阿塵,我曉得你的意思。可這個世界終究是不平等的!

若每個人都有你這樣的的覺悟,那就不會存在戰亂,富貴,貧窮,剝削,壓迫等等。

我們只能儘自己的努力,去照顧好身邊的人。或者幫助有需要的人,但前提是我們得有一定的作為。”

石浩這些話,曾經也是我自己問自己最多的。

經歷了這麼些日子,發現很多事情並不是自己能左右的。

足夠賺錢的公司我有了,還有個未知潛能的修煉之體。

就許芳這件事,我簡單的以為給了她120萬,她的人生就能走出,屬於她自己的方向。

事實上呢?她跟王周走到一起,最終是個什麼結果,真難說。

作為神主的我,那天夜裡想降神元替龍國百姓消災。

結果引來一群想奪我神元的藍星修士,反而被我“無名怒意”給抹殺了神魂。

“石頭,我們是該做點事。不過,先各自看看吧!目前沒有計劃出國發展,你先替我去看看,有機會了咱們兄弟再並肩戰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