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說著,老高來說沐小姐回來了。

越纖陌一聽,忙對越啟飛道:“爸爸,我先去找蔓妃,那老爺子來了你再通知我。”

越啟飛朝她揮揮手。

……

沐蔓妃一臉疲憊倒在床上,半閉著眼睜,她昨天沒睡多少時間,這會精神有些差。

越纖陌坐在她的床邊,左打量右打量,總覺得哪裡不對。

她忽然低下身,用手扳著沐蔓妃的臉蛋,一副審問的口吻:“老實說,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瞞著我?”

沐蔓妃伸手掩著臉:“沒有。”

“沒有個毛線。”越纖陌去扯她的耳垂:“你這耳朵誰咬的?上面怎麼有幾個牙印?”

沐蔓妃白嫩的耳垂有點紅,還有點腫,其它沒什麼,但是越纖陌眼睛尖,一眼就看到她耳朵下面有紅色痕跡,她把手一伸過去,結果發現更多——好幾塊紅色痕跡。

她現在也是小有點經驗了,一看就知道那是吻痕,所以她想詐沐蔓妃。

沐蔓妃卻十分淡定的去她手裡搶救自己的耳朵:“什麼眼睛?怎麼就看到這裡來了?哪有什麼牙印,只不過被蚊子咬了一下而已。”

“撒謊。”越纖陌按住她,用更嚴厲的口吻說:“你一張嘴我就知道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什麼蚊子這麼大的牙口?”

“就是……”沐蔓妃轉著眼珠:“就是金腹巨蚊咬的……”

“吹!金腹巨蚊咬了你還能活?”越纖陌很鄙視她。

沐蔓妃只好說:“好吧,我向你坦白,我做了一件錯事。”

“不會吧?”越纖陌還以為她在開玩笑:“我做錯事都有可能,你怎麼會做錯事?”

“是真的。”沐蔓妃嘆了一口氣:“我把夜明睡了……”

臥槽!越纖陌嚇了一大跳,差點撲到她身上,半天才說:“你說什麼啊?我沒聽清?”

“我說,我把夜明給睡了。”

我去!我嘞個擦!越纖陌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樣,呆若木雞地看著沐蔓妃,半天才下意識地問:“味道好不好……”

然後立馬覺得自己說錯了,忙咳了咳,擺了一張嚴肅臉,義正嚴辭地道:“你怎麼能幹這種事呢?你怎麼能睡人家男人呢?”

跟著又哭喪著臉問沐蔓妃:“你真的睡了啊?”

沐蔓妃點點頭,把臉埋進枕頭裡,再次嘆氣:“真睡了,還不止睡一遍,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這以後要怎麼面對他啊?”

“不是,你怎麼面對他是一個問題,那言御庭呢?”越纖陌:“你和夜明這一睡,那你和言御庭之間不是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本來就沒有希望啊。”沐蔓妃道:“那次告訴他孩子的事,我們之間就真正結束了。”

“可是老言……老言沒有放棄啊?”雖說一百個不待見言御庭,但越纖陌認識言御庭較久,而且以前在揚城的時候,言御庭沒少照顧她,好吃的好喝的甚至好玩的言御庭都沒忘記過她。

所以她雖然經常懟言御庭,但那也是怒其不爭,恨鐵不成鋼,並不是真的就對他沒有一點的感情——也曾經是把他當做大哥哥的。

“可我們早就回不去了啊。”沐蔓妃翻了個身,語氣幽幽:“我和他不會長久……他們那個家庭不會要我這種一沒身份,二沒背景的女孩子做媳婦,我們早晚是個分手的命。”

越纖陌心有慼慼焉,豪門大戶最重門庭,大多都講究門當戶對,蔓妃的身世確實入不了言家人的眼。

她岔開話題:“那夜明怎麼說?你睡了他他是什麼反應?”

“夜明啊?他……”沐蔓妃按著頭沉吟,眼睛望著門口的方向,她愣住了。

這個時候,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