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行李。”

“我們一起上去好了。”席志民說,也不曉得老陳要和雷澈談多久。

“實在不懂他們到底要和舅舅說什麼?”席茵茵受不了地搖頭。

真是一群莫名其妙的人。

雷澈的工作室約有五十坪大小,客廳有兩面全是落地窗,另一面牆是滿滿的CD,中央則是一座平臺鋼琴,木質地板上散落各式的樂譜,除了牆邊的一組沙發外,沒有任何的傢俱,陳設非常的簡單。

沙發旁是一整組的電腦多媒體裝置,還外接了一個鍵盤,在更旁邊則是一組音響,巨大的音箱在牆邊豎立著,除此之外就沒有多餘的東西,連電話都沒有。

“你的工作室還真是簡單。”陳學文對他整面的CD片吹了聲口哨。

雷澈從口袋中掏出被壓扁的香菸,卻找不到打火機,他嘆口氣在樂譜下不停翻找。

“拿去。”陳學廣將自己的打火機丟向他。

雷澈伸手接住。“你們不是有話要說嗎?”他點燃香菸後又將打火機丟回原主。

“你不許對我女兒動歪腦筋。”陳父開門見山粗聲叫道。

陳學聖撿起地上的樂譜,仔細看著。

雷澈吐口煙,挑眉道:“我對小女生沒興趣,這樣你們會不會比較安心?”他坐在沙發上,伸直長腿。

“那就好,我可不許任何人動寶寶念頭,否則我就不客氣。”陳父對他的回答相當滿意。

雷澈好笑道:“你們不會對這一棟所有的男的都警告過了吧?”

“那當然。”陳學廣點頭。

“我想也是。”雷澈微笑地吸口煙。

陳學煌推了推眼鏡。“還有,別讓小雨喜歡上你。”

雷澈對他的話揚起眉毛。

“雨濃怎麼會喜歡上他?”陳學文訝異的說。

“以防萬一。”陳學聖將樂譜放在鋼琴上。“寫得不錯。”他直視雷澈。

雷澈只是挑眉聳肩,他發現陳家人都滿有趣的,老大雖然看起來漫不經心,但卻有著敏銳的觀察力,老二則是冷眼旁觀型,老三個性率直,老四則急切暴躁,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非常疼愛他們的妹妹,這是無庸置疑的。

“走吧!”陳父往門口走去,既然說完了,也沒道理賴在這兒不走。

雷澈也起身往房門走,陳學文說道:“你不用送我們。”

“我不是送你們,我只是要回去睡覺。”他打個呵欠,今天真是莫名其妙,竟被一群“護妹”心切的人吵醒。

“果然是墮落的藝術家,竟然在白天睡覺。”陳學廣搖頭。

“我不是藝術家。”雷澈關上工作室大門,走向對門,這才是他住的地方,畢竟睡覺還是睡在床上比較舒服。

當初在建這棟大廈的時候,就先預留了二、三樓的四間房子,二樓的兩間歸他,一個當作起居室,一個則當作工作室,三樓則是雷浚和父母住的地方,不過一年前,茵茵搬進這裡念大學,所以雷浚就把房子先讓給她,自己則和雷澈住在二樓。

“對了,別忘了把我們的話也轉告給你的雙胞胎兄弟。”陳學煌說道。

“我會告訴他的。”雷澈只覺得好笑,其實他們實在太小心翼翼了,他怎麼可能對一個稚氣未脫的女孩動心。

陳家兄弟實在是太多心了。

這是她離家獨立生活的第十天了,雨濃在月曆上劃掉一個數字,滿意地微笑,一切都很順利,她相信過了半年,家人就會真正的放心了,其實她一個人也可以照顧好自己,她比他們認為的更堅強。

為了慶祝她北上十天,她決定下廚做菜,從小到大,母親從不許她踏入廚房半步,現在也該是改變的時候了,如果下次回家時,她能煮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