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醫院電話,胡瑞快速衝進主任辦公室,請假直接回老家。

給牛莉傳送一條簡訊,手機直接丟在副駕駛。

來到區人民醫院,看到病房裡,躺在床上的胡一樂,胡瑞感覺腦袋都大了。

還有半個月時間結婚,胡一樂住院,他還怎麼結婚。

心情鬱悶走進病房,胡瑞盯著頭上綁著繃帶的胡一樂。

胡一樂看到胡瑞,心虛的縮縮脖子,哼哼唧唧的賣慘,沒有說話。

事情鬧大了,這是他沒有想到的,而且這也是他第一次沒有喝酒被人打。

以前喝醉酒鬧事,也是他打人,怎麼會想到戒酒了,反而被人打了。

忍下還手的怒氣,胡一樂沒有還手,任由拳頭、腳落在身上,他擔心被定義為打架鬥毆為胡瑞帶來負面影響。

好在飯店裡有監控,可以看到事情發展經過,他們一方沒有責任,責任在另外一方。

一點小傷沒有事,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不至於給胡瑞打電話。

不知道誰給胡瑞打電話,告訴他住院的事。

坐在椅子上,胡瑞問道。

“這次因為什麼事打架,怎麼被打成這個樣子。”

“你不是一直以來都是打別人,囂張的勁頭哪裡去了,現在被人打成這個樣子。”

“對方是什麼人,他們在哪裡?”

胡一樂解釋道。“一群不經事的小年輕,喝了點酒,醉醺醺的鬧事,是他們鬧事幹起來。”

“警察介入其中,定性他們是過錯方,現在應該在其他病房裡。”

“還有兩個人住院,他們出去做腦CT,一會就回來。”

拿出煙盒抽出一支菸,察覺他在病房裡,又將煙放回去。

胡一樂沒有喝酒,喝酒不會是現在清醒狀態。

責任方在是另外一波人,胡瑞心中有數,這一次絕對不是胡一樂主動找事。

小年輕下手沒輕沒重,不知道不能打頭、臉、後腰、脊椎等要害部位。

“對方是什麼人,警察那邊怎麼定性,你想怎麼辦?”

連續3個問題,胡瑞想要知道胡一樂的想法,也好安排後續的事。

既然不是過錯方,裡面有太多說法。

人被打的住院,而且是3個人住院,已經構成刑事犯罪。

打架性質變了,他們可以按照刑事法案進行申訴,確保胡一樂等人的核心利益。

老牛做完腦CT,扶著牆慢慢都回病房裡。

孩子上班上學,家裡還有一個店面,沒有人過來照顧他。

而他能夠生活自理,不需要佔用家裡勞動力,專門在醫院裡伺候他。

走進病房,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年輕人,眼睛腫的厲害,沒有看清年輕人是誰。

給胡一樂打一聲招呼,老牛直接躺在床上休息。

年輕人下手沒輕沒重,招式向臉上、頭上招呼,讓他破了相。

以他臉上的傷,本個月肯定好不了,這會影響他的父親的光輝形象,不能出席在女兒的婚禮上。

指了指胡瑞,胡一樂介紹道。“老牛,這是我兒子,半個月以後就要結婚的兒子。”

“我在飯桌上說的話不是騙人的,我兒子就要結婚了,我就要當喜公公。”

“你們都不相信我說的話,現在我兒子在這裡,你問問他是不是要結婚,我是不是要當喜公公。”

老牛不想和胡一樂爭執,就是因為他們兩人爭執孩子結婚的事,招惹路過的小年輕不滿,才有了後來的打架。

胡一樂的錢被小三要走,還生了兩個不是親生的綠帽子孩子。

家底被掏空,根本沒有實力,吹牛說要給兒媳婦一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