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聽不應該打聽的事,是嫌我活的太舒服,讓我去找不自在。”

“唐銘,急事緩辦,張記已經在國外一年,現在戰爭影響,他也回不了國,就讓他安心在國外待著。”

“等到確定能回國的時候,開開心心回國挺好。”

搖搖頭,唐銘說道。“事情沒有發生在你我身上,你我可以輕飄飄說些無關痛癢的話。”

“作為生死兄弟,我必須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不然怎麼成為兄弟。”

“利雅得競標中,張記也找人幫忙,不然絕對不會那麼順利拿下標書。”

“你如果不願意打聽,你幫我介紹情報販子,你可不要說你不認識魔都的情報販子。”

明白唐銘在這裡等著他,就是為了讓他介紹情報販子。

不過是換一張嘴說話,一個要付錢,一個要付出人情。

唐銘認識林含章,以林含章父親躲在的位置,屬於高層內部圈子人,肯定知道圈子內的訊息。

沒有找林含章,而是找到他,李彥不得不多想唐銘的目的。

不論唐銘抱有什麼目的,李彥還是堅持他的原則,不突破原則做事。

自知之明很重要,這是保護自己的利器。

拿出手機找到一個號碼,傳送給唐銘。

“我傳送一個號碼給你,你直接聯絡他,他知道很多內部資訊。”

“但是要小心他這個人,幹情報的人沒有幾個好相處,不小心一些會將自己捲入進去。”

“所謂的背景通天,那也是背景還活著。要是背景死了,他們很有可能被清算。”

“倒買倒賣不被允許,更何況是高層內部的資訊,哪怕是一句簡單的話,也是不可被外人所知的資訊。”

扭頭看到坐在旁邊緩慢收拾課本的項宜,李彥微微一笑。

項宜的心思寫在臉上,表現在行動上,只有瞎子看不到,看不明白。

唐銘不是瞎子,他有太多事情要做,時間安排的滿滿當當,忽略了其他人對他的愛意。

打趣的心情冒出來,李彥也想借助項宜轉移話題,不想談論危險話題。

張記的事是一件小事,至少在他的認知裡,這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

不能回國是什麼大問題。

他就不想回國,就想在國外待著,家裡人還逼著他回國。

狡黠一笑,李彥說道。“好久沒有一起吃飯,我們叫上項宜,一起出去吃飯。”

“你是大老闆,國內有三家公司,還有海外業務,必須你請。”

看著手機顯示的號碼,唐銘想要撥打電話。

剛想要拒絕李彥吃飯要求,就聽到李彥說道。

“過河拆橋的事少幹,你要是敢在這個時候拆橋,我保證電話號碼是空號。”

手一頓,唐銘無奈說道。“好,你隨意吃,我還能賭得起飯錢。”

李彥轉身看著項宜,徵求道。“項宜同學,中午一起吃飯啊,唐銘請客。”

項宜一愣,然後笑著回應道。

“好啊。”

看著項宜一笑,李彥起身,看著低頭看手機的唐銘。

唐銘是無趣的人,一般人走不進他的心裡。

自我建築的高高城牆將自我包圍,不主動開啟心門,沒有人能夠走進他的心裡。

李彥不清楚唐銘為什麼會這樣,但唐銘如此做,一定有他的人生經歷。

官二代們異類很多,往往是兩個極端,不是最壞的一方,就是更壞的一方。

突破家庭環境,擺脫家庭影響力,甚至躲得遠遠的,這類官二代都有自己的想法,甚至是有自己獨特的生存之道。

唐銘的生存之道就是如此,自我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