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油車在路上開著,幾輛摩托車橫擱在路上。

司機下車,看著路上的摩托車,罵罵咧咧走上前,一腳踹在摩托車上。

摩托車倒在地上,濺起塵土。

幾個人從街邊的店鋪出來,手裡拿著木棒。

司機發現衝過來的幾人,轉身要跑。

木棒打在司機身上,頭上也捱了一棒,司機腦袋發暈,眼睛一片迷茫的倒在地上。

木棒不停打在身上,一直到木棒斷成兩半。

另外三名司機被槍指著,沒有反抗,雙手向上的下了車。。

油罐閥門被開啟,油流了一地。

街道上的人看著流油的油罐車,拿著各種容器,爭著搶著接油。

得到訊息時,默哈茲正在做康復訓練,握在手中的彈力球沒有握住,直接跳出去,地上彈幾下。

坐到沙發上,默哈茲看著司機,即使司機臉上血跡斑斑,默哈茲還是想親手幹掉他。

只是簡單地運送,怎麼就會出問題。

忍住心中的脾氣,默哈茲冷靜說道。“預料之中,去醫院做檢查,不要留下後遺症。”

司機退出房間,默哈茲一人待在房間裡。

來自對方的警告,只是放掉了油,沒有致人性命。

默哈茲可以肯定,只要他再向發電廠送油,肯定會招致對方更慘烈的報復。

答應張記保障發電廠燃油,不能遭受一點困難就退出,至少也要等到真的出了不可控的難題,才可以選擇退出。

明面上不能運送,只好暗地裡運送。

默哈茲站起來,撿起地上的彈力球,重新握在手中。

暗地裡運油不合適,只要他做這件事,肯定會被對方知道。

既然如此,默哈茲決定讓電力公司的人自己運油,他只負責提供,能不能將油運回到發電廠,就看電力公司有沒有這個能力。

放下彈力球,默哈茲拿起床上的手機,撥打張記號碼。

談笑沒有結束和阿塔的商談,張記只能待在車裡。

手機響起,看到默哈茲的電話,本能的直覺,張記認為這通電話會有壞訊息。

“張記,運油車在路上被劫持,司機被打傷,油全部放掉。”

“司機去醫院了嗎?受傷嚴重嗎?”

“司機沒有問題。這是給我的警告,讓我識趣。我想了一下,既然對方給了我警告,暫時不能和他們有衝突。我可以提供油,但是我直接提供油,運送就讓電力公司人自己運送。”

“可以,我會和他們聯絡。”

“張記,抱歉,我這段時間需要蟄伏,不能有大規模衝突。”

“默哈茲先生,你幫了我,我謝謝你的幫助。替我向司機表達關心,等我回白沙瓦,我親自去拜訪。”

掛掉電話,斯里問道。“默哈出事了?”

張記說道。“意料之中的事,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幸好存了一些油,兩週之內沒有問題。”

“現在我該擔心燃油儲存問題,那麼多油料放在一起,只需要一支菸就可以報廢。怎麼保護住這些油料呢?”

“斯里,我從未對警察如此失望,白沙瓦的警察真的是穿了一身衣服,卻從來不幹人事的人啊。”

“在我的國家,這樣的出警能力,他們都可以脫下衣服。在這裡,居然是稀鬆平常,真是難以理解政府花錢養人的目的。”

“默哈茲退出,燃油可以支援兩週,兩週之內不能解決問題,我會更加被動。真是頭疼,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談笑、劉慧、童華思三人一起走出協會,不同人種的三個外國人,極易突出。

談笑上了車,笑著說道。“去白沙瓦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