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記說道。“等一下,讓我欣賞小人得志的樣子。”

“等阿薩恢復冷靜,我們再回酒店。”

“小人得志不常見,可惜不能用手機拍下來,留著以後欣賞。”

徐海開啟車門,坐在張記身旁。

他心裡清楚,張記遲早會來找他談話,但他從未想過會是現在。

他默默地玩弄著手中子彈,思緒卻早已飛到了遠方。

左輪手槍遊戲的瘋狂,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是新人,是剛剛加入到隊伍中的新人,並沒有太多的選擇。

以當時的情況,不可能讓張記冒險。

就算他不主動站出來,沈俊、王海洋、黃毛毛、黃誠、賴茂峰、田明明也會站出來。

他只是恰好站在張記身邊,是距離張記最近的一個。

他嘆息著,想起了剛剛的決定和冒險,現在想想也是令人後怕。

默罕默德·賈爾謝部長故意玩鬧,給他們的子彈是臭子,不是真正的子彈。

以流水線子彈製造工藝,臭子的可能性是億分之一,上天怎麼會如此眷顧他們。

然而,他也明白,無論怎樣,他都必須面對現實,與張記進行這次談話。

他深吸一口氣,坐在張記身旁,準備迎接剖析他不堪的過往。

“為什麼想要跟著我?”

“東來說他年薪20萬,我需要錢還賬,就過來了。”

回頭看一眼徐海,張記開心的笑了。

人要有所慾望,有慾望的人才能掌控。

沈俊、王海洋等人不需要掌控,背後體質的工作讓他們和他同一條心。

“為了錢過來,合情合理的理由。”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需要錢?”

阿薩的汽車啟動,駛向不知目的地的地方。

收回目光,張記期待下一次和阿薩見面。

主動權掌握在他手裡,阿薩只有被他收拾的份。

他有寬裕的時間,而阿薩並沒有那麼多時間,他僅有一個半月時間。

過了一天就是一天時間,最是耗不起。

“退伍回到老家,我和父母一起在老家養牛。”

“村長兒子想要吃牛肉,就去家裡拉走一頭牛。”

“我去向他要錢,他不想給錢,還找人打了我父母。”

“一氣之下我打了村長兒子,打的不重,住幾天院療養的輕傷。”

“他出院以後,找警察抓了我,給我安了故意傷害罪,關押我15天。”

“等我回到家,發現35頭牛全部被毒死了,不僅不能賣,還要上交防疫費用。”

“鎮防疫辦上門收錢,村長兒子在一旁看笑話說風涼話,我氣不過,打斷他兩條腿,讓他落下殘疾。”

“法院判了刑,還要賠償他30萬。”

悲傷的故事,老百姓被逼的沒有活路。

可是,為什麼會賠償30萬,這不符合法律規定。

蹲了幾年監獄,還要賠償30萬,其中一定有操作的手腳。

張樑子醫療糾紛,張記了解一些法律知識,賠償金計算有規定的計算方式。

不過,村長怎麼會不認識鎮政府的人,法院也是鎮政府班子之一。

無權無勢的老百姓,被欺壓是常有的事。

徐海是眾多農村縮影之一,也是最普通的受害人之一。

“你怎麼看默罕默德·賈爾謝部長的轉輪盤遊戲?”

徐海沉思一會,開口說道。“動物有保護自己領地的本能,默罕默德·賈爾謝部長也是如此,想要宣告摩加迪沙是他的領地。”

“後續合作談判要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