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他的手下勢力發展的很快,雖然他沒有往他的地盤之外胡亂伸手,但是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只要辰龍一死,那麼就再也沒有人能夠壓制的住他,到時候,恐怕澳門黑道勢力將會有一場非常大的火拼。

而金迪賭場,便是克爾札特的大本營,也是他斂財的一個主要窩點。

整個金迪賭場最裡測的小巷子裡,幾棟被神不知鬼不覺打穿的民房裡,最深處的一間辦公室中,擁有著蒙古血統的克爾札特眼神陰冷的看著被綁在椅子上的文弱書生,手中那把鋒利的刀子不斷得選擇,彷彿時刻都有可能從他手中激射而出,刺穿那個被綁著的文弱書生的喉嚨。

“高翔,你可給我想清楚了,我那批軍火到底是誰把情報給賣出去的?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不說,那我就會讓你嚐嚐滿清十大酷刑,對了,相信你對大陸古代朝廷的這種刑罰很瞭解吧?畢竟當初還是你幫我找到的那個專管刑罰的人才。”克爾札特帶著邪笑,眼神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不懷好意的看著被綁著的青年高翔,嘿嘿陰笑道。

已經被打的渾身鮮血淋漓的高翔,眼神中浮動著絕望的神色,對於滿清十大酷刑,他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因為這種刑罰是他在大陸一個不知名的小村莊裡,無意間發現的,所以他在投奔克爾札特後,便把那個小村莊裡的刑罰高手,推薦給了他。

曾經,他曾見過那位刑罰高手,用刀子一刀刀在別人身上割了一千多刀,硬是沒有讓對方死亡。還有那無數種稀奇古怪的殺人手法,他看了都感覺到膽寒。

只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成了等待被屠宰的羔羊。

如果不是別人抓了他的妻兒,抓了他的父母,他怎麼會出賣克爾札特,會把那批克爾札特重金從國外購買的那批軍火的訊息捅出去?

“老大,你什麼都別說了,是我把情報捅出去的,要殺你便給我個痛快,我把情報給什麼人,不管你怎麼嚴刑拷打,我都不會說的,我有我的苦衷。”高翔已經抱著必死的念頭,所以到沒有任何的恐懼之色。

克爾札特眼神中流露出譏諷之色,開口說道:“小子,你以為那些傢伙會放過你的親人?別做夢了,就算是你用死亡來守住這個秘密,恐怕也無濟於事,你在道上混的時間也夠長了,怎麼還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高翔一臉的慘淡,他心中明白克爾札特說的是實話,可是他心中還有那最後一丁點的希望,希望對方會遵守承諾,畢竟出來混的,禍不殃及家人,對方如果還有一點江湖道義,就不會殺自己的親人。

克爾札特看著高翔那副抱著死亡的模樣,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漠,轉頭對身邊的手下說道:“給我用刑,不管用什麼方法,撬開他的嘴,同時派人尋找他的家人,如果對方沒有殺死他的親人,你們給我把他的家人全部給殺了,丟到海里去餵魚。”

滿臉死灰的高翔面色勃然大變,那慘淡的臉龐露出驚恐之色,怒喝道:“別動我的家人,我說,我說是誰指使我乾的!”

克爾札特冷冷一笑,他曾經學過心理學,自然知道每個人都有他的弱點,而高翔這小子跟著他那麼長時間,他對於高翔的弱點自然是瞭如指掌。之前那一番嚴刑逼供,只不過是前‘戲而已。

就在此時,一名大漢快步衝了進來。

克爾札特眉頭微皺,眼神中閃過不悅之色,開口問道:“什麼事?”

那名大漢快速湊到克爾札特身邊,低聲說道:“老大,辰老大來了,就在外面大廳裡。”

克爾札特面色微變,他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亡命之徒,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夠讓他尊重,那只有辰龍,他的老大,那個當年救了他一命,並且給他如今身份地位的梟雄。

“告訴我是誰?”克爾札特視線轉向高翔,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