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不把沈浪當成是一件工具,那又應該怎麼給他定位呢?

把他當做是一個真正的派系來看待,貌似有些不太妥當,而且這個定位很容易引起來其他的事端和爭端來,因為沈浪既不是仕途面的人,同時也不是軍隊方面的人,但是他的背後卻是聚集起來一大票的人,偏偏這一大票人不單單不屬於某一個政治派系,反而跟每個派系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而這些生存在每個政治派系下面的這些人,你還真的就沒有辦法去剔除,甚至也不願意去剔除,你要是動手的話恐怕會有很多人就等在你的家門口,下一刻他們就把你想要剔除的物件拉進他們的政治派系當中,在某種程度面,自己這邊也是把這幫傢伙看的緊緊的,生怕被別人給翹了自己的牆角,因為這些都是人才呀!而且是對派系非常有用的人才。

而且這個時候還有一個麻煩事情,如果你把沈浪得罪的太狠了,沈浪要是真的把你派系當中的某些人都給你抽調走的話,這個事情恐怕在某種程度面也會動搖到派系的根基,這些人雖然沒有佔據派系的絕對位置,但是他們的能力有些特殊,派系要是離開了他們也不是不行,但是想要持續的發展下去,就會遇到瓶頸。

現在面也是在討論者這個事情,在保證自己這邊不受任何損失的情況之下,再把沈浪給請回來·因為現在不同於往日,原來的時候把沈浪只不過是當成一件工具,讓你回來你就必須要回來,不回來都不行·但是現在呢?你讓人家回來,人家憑什麼回來?在現在的這個時候,再用以前的手法來對待沈浪,已經行不通了。

究竟是怎麼走到今天這個局面的呢?很多人都不是非常的理解,要知道以前的時候也都是那麼過來的,沈浪也沒有表現出來太多的反抗,就算是現在沈浪依舊沒有表現的太抗拒·但是這個事情的風向卻是突然之間的被變換了,究竟是怎麼變換的,期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眾人也是有些搞不明白了,太突然了,突然的讓大家沒有任何的準備。

“師傅,家裡面現在可是等的非常著急,也不知道那幫傢伙究竟是怎麼疏通的這個關係·反正我的那位岳丈大人已經同意了!這不就把我給弄了過來,特意的過來請你老人家。”劉源倒是一點的都不擔心,我行我素的站在了山澗面·沈浪則是弄了一個小馬紮坐在那裡,正在寫畫著什麼,雖然聽見了自己徒弟的說話,但卻沒有什麼言語,只是笑笑。

一直等寫畫完畢以後,沈浪才抬起來自己的頭,也沒有看向自己的徒弟,而是淡淡詢問的說道,“回去的事情現在已經有了定論,留下來還是不留下來其實並沒有太多的意義·我只是需要把這個觀點表達出來就可以了,相信你那位岳丈也是看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把你小子給派了過來,不然的話,在現在的這個時候讓你過來,太冒險了!也太扎眼了!”

劉源轉過頭來看著自己的師傅·也是轉了己的眼睛,“難怪我那位岳丈大人會交代我親自的過來,原來不僅僅是跑腿這麼的簡單,順便也撈點所謂的政治資本,這個算計是不是都已經到骨子裡面了?”

聽著自己徒弟的說話,沈浪也是有些莞爾,“行了,你小子哪裡來的這麼多怨氣,連我都沒有你那麼的怨言,你哪位岳丈大人也是為了你好,你的前程家裡面應該已經給你鋪設的差不多了?你自己有沒有什麼想法?”

“沒有太多的想法。”說起來了正事,劉源倒是沒有了先前玩世不恭的那個口氣,而是一本正經的說道,“家裡面的意思是讓我下去基層好好的鍛鍊一下,更加的接近群眾,不要去做空泛和侃侃而談的人,我也不想留在大機關裡面,雖然說這樣的話起點可能會更高,但是對自身的幫助太小,而且容易讓自己疲懶下來,我也不覺得下基層有什麼苦楚或者是不堪忍受的,對於我自己來講,沒有把自己看成是雙手不染陽春水,雙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