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的聲音,李蔓知道她已經起來,稍稍安了心。

不一會兒,許嬸開門出來,還打著哈欠,不滿的睨著李蔓,“丫頭啊,晚上鬧了一夜不算,這大清早的還不讓人睡,困死了啊。”

“許嬸。”李蔓抱著許嬸的胳膊,賠笑道,“你們家面在哪兒?我想做點粑呢,昨天不是還剩了些芹菜和肉嗎?我想剁了做餡兒。”

“面不就在那櫃子裡麼。”許嬸道。

李蔓只拉著她往廚房去,一邊對那三個男人道,“你們到堂屋坐著,我一會就好。”

“哦。”三個男人相視一眼,誰也沒戳穿她想溜的伎倆。

等她和許嬸去了廚房那邊,李書忍不住走到臥房邊,推開虛掩的房門,只一眼,便有些呆住了。

光線昏暗,那一張簡陋的單人床上,躺著一個年輕的男子,他背對著門口,一床薄被只淺淺的蓋住了腰身以下,大半個背都露在了外面。

少年男子面板白淨光潔,烏黑的髮絲順著肩頭落下,黑與白的極致誘惑下,那白淨之下的累累指痕,越發的觸目驚心,卻也讓人遐想連篇。

後面的李言眸中盪漾著幽幽的暗光,自己女人情動之時喜歡亂抓亂咬的行為,沒人比他更清楚。

“三弟,門關上。”李墨覺得不妥,親自上來將門帶上,“什麼事等四弟醒了再說吧。”

初嘗情事的少年,不懂節制,累的昏睡不醒。

哎,李墨心裡就跟打翻的五味瓶似的,酸甜苦鹹各種滋味齊齊湧啊。

這邊,三兄弟沉默的到了堂屋。

那邊,李蔓拉著許嬸一起到了廚房,顯得十分的殷勤,“許嬸,我待會做點粑吧,我告訴你,我做的粑很好吃呢。”

“丫頭,就別跟我這裝了。”許嬸靠著鍋臺,好笑的看著李蔓忙來忙去的樣子。

一句話頓時讓李蔓所有的偽裝奔潰,拿著面盆,站在櫥櫃邊不動了。

“哎。”許嬸無奈又心疼的朝她走過來,伸手抬起她的臉,看她眼角淚痕未乾,嘆息的問,“還真哭了?”

李蔓咬唇,搖頭,“讓你見笑了。”

“笑什麼笑呢,嬸子是過來人,還能不懂。”許嬸輕笑道,“其實啊,男人都那樣,別看嘴上一個個說的好,但那心眼呢,就跟那針鼻似的,小的很呢。你跟老四圓房,那三個吃醋難為你了吧?”

“也,沒有。”李蔓道。

許嬸吐了口氣,“我都聽見了。”

李蔓垂頭不做聲,心裡很亂,最終,幽幽的問,“許嬸,我也糊塗了,有時候,我覺得這就像一場夢,稀裡糊塗的就成了他們幾個的媳婦,然後,稀裡糊塗的就圓了房。我好像誰都對不住似的,我覺得自己就像個壞女人。”

“胡說什麼呢,傻孩子。”許嬸心疼的嗔了她一眼,“老實說,我活了這麼大年紀,還第一次見你這麼善良的傻姑娘,對一個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你都能捨命去救,能說壞嗎?再說了,你對李家那幾個兄弟,那好嬸子也是看在眼裡的。別的先不說,能有你這樣的媳婦,那是他們幾世修來的福。”

李蔓微微抿唇,但願如此。

“好了,別難過了,昨晚累著了吧?我來吧。”許嬸說著,接過她手裡的面盆道。

李蔓雙頰緋紅,羞道,“沒事,我來。”

可就在這時,許是動作太大,下身一股熱液湧出,順著大腿根往下淌著。

她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臊的耳根子都火燒火燎起來。

“咋了?”許嬸見她面露異色,疑惑的問。

李蔓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這動也不敢動,怕溼了褲子,可下面粘糊糊的,真是難受。

“哎呦,你這臉燙的。”許嬸伸手在她額頭摸了下,吃驚不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