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還不多吹他幾句拜山頭,他能不恨你?”

這些年當施彥博的下屬,他不用遲疑,就能揣摩到上司心思。

思及此,有些可笑,別的沒學會,對這種東西卻駕輕就熟。

“所以我可能給他背什麼鍋?他最近惹你了?”易遠厭煩地問。

紀彌坦白:“他又在玩舉報,這次針對dey,由於你有前科,大概會被他拿來當煙霧彈,充作懷疑物件。”

“草。”易遠頭皮發麻。

紀彌只想搞清楚是誰作亂,儘管範圍框在途科的兩人中間,但他這次不願意含糊,需要水落石出。

離開的時候,他與易遠說:“給自己留點後路,你該好好和他割席了。”

言盡於此,紀彌並不同情這個人。

他點的是無酒精飲料,夜裡開車到家,賀景延還沒回來。

等到零點過後,賀景延下班了,顧及到紀彌可能已經休息,關門的動靜非常輕。

不過,臥室的燈亮著,他走近一看,紀彌沒有睡覺。

“是不是在等我?”賀景延坐去床頭。

他道:“我和內控碰面了,覺得郵件有點隱患,應該確認下到底是哪個人,不然以後還可能會波及到你。”

紀彌道:“那我們做了同樣的事,晚上我去見了易遠,可以和你劇透。”

賀景延怔了下,知道紀彌不喜歡這個人:“為什麼?”

“唔,雖然大家都預設你可以扛在前面,解決所有的事情,包括你自己都這樣……”

紀彌解釋著,微妙地停頓了下。

他的記性特別好:“你上次就是,有人又跳樓又發貼,你不讓我去醫院,非要我回家避風頭。”

賀景延道:“我只是想保護你。”

“我知道,可我也會捨不得。”紀彌說。

有句話當時就想講,在那個有風波的夜晚,自己被賀景延護在後面的時刻。

現在他終於說了出來,也有了那個能力:“我更想站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