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鳶平躺在瓦片上,一條手臂枕在腦袋下面,微蹙著眉仰望著天空中那輪圓月。聽到鬱臨川的問題,江鳶下意識地綻開了笑顏,“高興。”她的聲音中都帶著笑,“當然高興了。”

只要回去了吹雪山莊,她就不必再擔心寧霜同自家師兄的“宿命孽緣”,自然是高興得很。

可越是如此,她這幾天越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