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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對綏東軍的命令也極為配合,排著隊向城寨緩緩移動。
下游追擊而來的神秘部隊終於與綏東軍會和,竟然是尹呈輔。吳孝良大喜之下顧不得人多,竟當眾與之擁抱在一起,他以為再也見不到這位從保定軍校時期就追隨自己的學長了,眼中不禁泛起了淚光。
尹呈輔見吳孝良如此激動也不禁動容,看到留守部隊如此慘狀,便知這幾日他們經歷的戰鬥該是何等的慘烈。
“旅長我回來晚了!”
吳孝良心情大悅,哈哈笑道:“一點不晚,回來的剛剛好,如果不是振之兄,今日就逮捕不到阿法納耶夫這條大魚,他可是白俄少將,以後誰再想動咱們綏東軍就得想想他的下場。”
王懷事冷不丁插到:“振之兄可落到鎮東洋陷阱裡了?”
第98章 杜疤瘌
回到軍營,說起鎮東洋,尹呈輔一臉的唏噓,此次去老背山剿匪,一波多折,險象環生,兄弟們差一點就都交代在那山溝溝裡。
“全都擰巴了,劫物資的根本不是鎮東洋。”
“不是鎮東洋,哪還有誰?”
吳孝良也覺得奇怪,難道除了鎮東洋綏芬河一帶還有股敢和官軍叫板的土匪嗎?
“此人叫杜疤瘌,據說也是從奉天境內被趕過來的,綹子規模應該僅次於鎮東洋,不過這杜疤瘌名聲卻不甚好,據說與**子有勾結。”
到此時吳孝良才發現,路子銘並沒有出現在尹呈輔的隊伍裡,心中一沉,問道:“振之兄可見著路連長?”
“小路?沒見到,他如何了?難道是去找我?”
見吳孝良臉色變暗,尹呈輔意識到,路子銘此刻應是生死未卜,一個星期內兩場大雪,便是大羅金仙也得交代半條命出去,何況是上百條活生生的人命。
但事態不受人控制,一幫人乾著急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吳孝良立刻提議派人去尋找他們,大夥紛紛相勸;可再等上幾日,或可自行回來,加之白俄軍隊虛實不明,綏東軍又損失慘重,從大局出發實不宜再次分兵;等元氣稍稍恢復,仍舊沒有訊息去找也不遲。
吳孝良默不作聲,王懷事見冷了場,便想調節一下尷尬的氣氛,問尹呈輔道:“振之兄,這杜疤瘌,如此工於心計陷害咱們綏東軍,你都差點著了道,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吧?”
尹呈輔滿臉慶幸的道:“真是險極了,那日奸細引著我們到了一處谷地的山口外,便聽到槍聲,部隊這才有了準備沒踏進埋伏圈,那些土匪也當真膽子大,直接殺出山口肉搏,竟有千餘之眾,咱們人少,我便命令撤出谷地,誰知山口內又衝出一股土匪,將埋伏咱們的人殺了個人仰馬翻。等我想找奸細算賬時,才發現他已經悄悄溜掉,算便宜了他,後來審訊俘虜時,才得知這一切根本就是那個杜疤瘌在幕後指使。”
尹呈輔端起白瓷碗喝了口熱水,又接著道:“事以至此,並且敵情不明,我便下令全軍撤退,誰知半路上又遇到連天的大雪,耽誤了時日,今天才堪堪趕回來,好在沒誤了這場大戰,趕上個尾巴。”
“還順手撈了條大魚,振之兄福將啊!”王懷事打趣道。
“這個阿法納耶夫少將可是個燙手的山芋。”尹呈輔笑道。
“如何便是燙手的山芋?”李五一不明白,將俄國鬼子一刀咔嚓了,為死去的兄弟報仇,這有多難?
吳孝良因為擔心路子銘的下落,心情鬱郁,聽他們討論如何處置阿法納耶夫,便出言道:“肯定不能殺,但是也不能放!”
“那又是為何?”李五一又問道。
“到手的肥肉,你能轉手就丟出去嗎?”王懷事被李五一的問題逗樂了。
這時一個聲音在角落裡嘶啞的吼道:“俄國鬼子殺了我們那麼多人,不殺他們,這個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