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再未亮起紅光!

那十二個蔡家之人就此送命,成為了蔡蓉的踏腳石。

蔡平壑與蔡平淵對視一眼,兄弟二人從對方眼中心領神會,默然不語。

驟然,二人暴起,石階之上剩餘的三十餘名蔡家之人,一個個被兄弟二人擒住,棄之如敝履般扔入門戶之中。

又是十二具屍體被斬,蔡平淵道:“大哥,你先進去,我身法較之於你,略高一些,更適合擒殺這些卒子。”

蔡平壑心下有些感動,掠身進入門戶之中,徑直入得甬道之中。

大焱猴在潭邊,他渾身火焰熊熊,不敢入水,而潭岸距那石階又頗有一段水域,他在潭邊急得抓耳撓腮。

不少龍猴、鱗猴皆已入水,三尾狒與天猱大將,前者三尾連點水面,靈敏矯健,後者振翅一飛,帶著部眾掠空而去。

冰尾猿寒氣逼人的大尾揮動,潭面立時結一層薄霜,一個個飛身而過,向著那九曦宮門戶石階急奔而去。

幾道電光閃動,揮霆猿化身霹靂;清風獼隨風而舞,宛若一縷輕煙;大奎二奎一個猛子入水,濺起數丈水花,氣勢洶洶。

彼時,蔡平淵已再度葬送了十二名蔡家之人,正欲入那門戶之中,不料蔡平壑的坐騎,那隻狐面鬣伏在門戶之旁多時,此時一個閃掠,動用了元魄,化作一道殘影進入門戶之中。

蔡平淵虛眯雙眼,眸中精光閃動,不速之客狐面鬣奪去了這十二人的血祭之門,他再度轉身殺向其餘生靈。

餘下的蔡家之人已紛紛躍入潭水之中,蔡平淵施展生平所學,硬是又接連抓到八人,投入門戶之中,他那隻坐騎蠻貐獸,也被自己主人無情地獻祭。

石階之上變得空曠,那門戶卻還需要三條鮮活的生命。那眾多馬匹,卻被留在潭邊,他一時束手無策。

這時,那鳧水而來的鱗猴爬山石階,點燃了蔡平淵的一簇希望之火,“天無絕人之路,你們這些孽畜既然要來送死,就順便成全我吧!”

這幾隻鱗猴開啟了識根,實力與人族都盤階相差不大。蔡平淵三道天紲纏身,整個人宛如天降古族,神光湛湛而放、曦華滌盪瀰漫。

天紲既出,蔡平淵氣勢翻天覆地改換,滿是血紅的三條天紲,形似鐵索,捆繞在其肉殼之上。

蔡平淵大手一揮,魁偉的身軀一震,一張蒲扇般的光掌倏然出現在那幾只鱗猴身側,帶著刺耳的破空聲閃電般扇過來。

幾隻鱗猴便如那稻草遇風一般,不堪一擊!

蔡平淵抓起三隻重傷的鱗猴,扔入門戶中,紅光閃過,三隻鱗猴徹底殞命,鱗片紛飛。

“住手!”彌天爛怒吼。

蔡平淵嗤笑:“羸弱的生靈,勸你們遠離此地,這裡不是爾等螻蟻之輩可以涉足的。”

“你可見到一個少年!他在哪裡?”彌天爛隔著潭水相問。

蔡平淵哈哈大笑道:“那小子?死了!”

說罷,蔡平淵周身三道天紲紅得耀眼,他施展高深步法,入得門戶之中,如願以償。

彌天爛與一群清風獼劃過潭面,來到石階之上,此刻,門戶之內,已堆積了不少殘肢斷臂、肝腦臟腑。

天猱大將想直接飛越門戶,卻被一道閃電擦中翅膀,搖搖欲墜。

“武甲!”墜落之際,天猱望見遠方,大聲怪叫道。

潭邊一棵棵巨木被蠻力折斷,四隻體型龐大的生靈,眸子幽光閃動,血腥之氣在其身軀周遭瀰漫。

四隻成年武甲循著氣味來到此處,路遇大焱猴一眾,激鬥一觸即發,且戰且退,一路來到這潭邊。

一隻武甲刨開泥土,那隻血肉模糊的年幼武甲被其掘出。

四隻武甲仰天咆哮,眸子之中竟是流淌出了熔岩,滴在大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