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如草芥?”

陸棚當即怒道。

他心中清楚得很,若是他此刻真的按照那天忍所說的去做,定然會將周遭這些華夏帝國的兵士也一齊滅殺。這種為了一己siyù而殘害手足的事情他又如何能做得出來?

“殺手?不不不……你nòng錯了!我是忍者,而不是殺手。殺手這一稱謂豈能與我們忍者相比?此次我們忍者顛受到帝國的邀請,前來擊殺你們戍衛隊。你們應該覺得光榮才對,畢竟,如今死在我手上的元丹強者,用雙手都數不過來了。平時對於你這等小人物,我是懶得進行暗殺的……”

這名天忍似乎是因為近日來難得一次暗殺元丹境界之下的人物,故而話也變得多了起來。

若是以實力來看,這名天忍不過是跟陸棚一樣,均為先天巔峰強者。甚至於……若是正規比試的話,甚至陸棚還能在他身上佔據上風。然而,這名天忍隱秘身形的能力可謂是高深莫測。即便此刻就在陸棚身旁不遠處,卻愣是讓陸棚無法發現他的蹤影。

此刻的陸棚可謂是緊張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他感覺周圍的一切彷彿靜止了一般。周圍的兵士全都消失不見,整個戰場之中彷彿變成了一個靜室,而靜室之中只有他與那天忍兩人身在其中。只要對方一出手,他便會命喪於此。

“hún蛋!找不到……哪裡的找不到他的氣息!”

陸棚神sè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既然如此……”陸棚似是下定了決心,決定賭一把。

下一刻,只見陸棚緩緩御空飛了起來。而後,便升到了天空之中,俯視著地面上的一切。

按理來說,在這種情況下……御空飛起並不是好的選擇。畢竟,此刻陸棚正面臨著對方的暗殺。若是在他飛起的過程之中,對方突然出手,他必然會因此而遭受重創。

然而,陸棚卻是知道,如今兩國jiāo戰之中,元丹強者一直都未出現在戰場之上。東洋帝國定然也不會率先破壞規矩,故而……這天忍即便暗殺技術高絕,但實力最多也就是先天巔峰罷了。此刻他唯有升到天空之中,打破先前的狀況,才能獲得一線生機。

“城主大人,陸棚怎麼御空飛行起來了?而且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他這是想要當逃兵嗎?”

城樓之上,站在獨孤寒身旁的一名將領問道。

“胡說!陸棚乃是戍衛隊的代理隊長,豈會獨自一人逃跑。之前他們戍衛隊二十餘人面對五千敵軍的時候都沒見陸棚逃跑,更何況是此時?”獨孤寒猶如看白痴一般看著那發問的將領,而後說道,“再者……你注意到陸棚的眼神沒有?他滿臉都是戒備之sè,想來此刻正面臨著一個強敵,只不過那強敵一直沒有出現罷了。”

“可是,陸將軍乃是先天巔峰強者,難道此刻戰場之中還有人能夠要了他的xìng命不成?”

那將領顯然對獨孤寒的解釋並不買賬,接著說道。

聽到這將領的話語,獨孤寒身旁的其他將領頓時也是面lù疑huò之sè。顯然……這名將領道出了他們的心聲。

“哼!你們只知道注意實力,又豈能料到忍者的恐怖?”獨孤寒環顧了一圈四周,說道,“一個出sè的忍者若是能夠有足夠的時間進行佈局和隱秘,完全有能力一擊擊殺比他高了一個境界的強者。雖說……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忍者並不多,但是若對方是天忍級別的話。即便此刻是我在場中,都有可能被其擊殺。陸將軍又怎麼可能抵擋得住。但是,此刻陸將軍御空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