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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所以他打算秘密購買一批藥提供給他的醫生，我聽說你手裡也掌握了一種東方的藥物，我準備購買一些送給他。&rdo;
哦。
高文淵點了點頭，刻意強調了一句。
&ldo;所以是好心的艾瓦涅伯爵先生願意贈與好友的醫生，不是我直接賣給您的朋友，對吧?&rdo;
&ldo;是的。&rdo;
艾瓦涅伯爵微笑頷首。
這個東方商人很上道，他的說法不但規避了自己的風險，也給了艾瓦涅伯爵一個完美的臺階。他就是買了些可能有效果的藥物，真正能不能用還要醫生決定，他只是在幫忙而已。
&ldo;你那種藥，真能治療感染?&rdo;
他壓低了聲音確認道。
&ldo;像青黴液一樣，但是卻不會產生毒化反應是嗎?&rdo;
&ldo;也不是完全沒有。&rdo;
高文淵說的一臉坦誠。
&ldo;人和人不一樣，藥使用的效果也不可能完全相同。但我這種藥是口服的，吃下肚子總比打進身體安全，有反應也很微小，實在不行還可以催吐。&rdo;
這倒是。
艾瓦涅伯爵點了點頭。
他收到的訊息也是這樣的，這個東方商人帶來的藥物有口服和外用兩種。但不管是哪種，出了問題總能想辦法補救。這年月催吐的法子有很多，真不得用還可以吐出來，總不會像青黴液那樣直接就死掉。
&ldo;好。&rdo;
他早就心急如焚，偏偏還要裝作無所謂的模樣。
&ldo;那多少錢一顆?&rdo;
高文淵說了個數。
艾瓦涅伯爵點了點頭。
正這個時候，樂隊再次奏響了優美的圓舞曲。在場的貴族紛紛邀請心儀的女士，艾瓦涅伯爵也走下舞池，與一位公爵小姐翩翩起舞。
高文淵站在角落裡一臉淡定，彷彿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獨自享用著甘醇的美酒。
沒過一會兒，又有人前來攀談。這也是一個為了&ldo;好友&rdo;而憂心忡忡的人，在充分表達了對&ldo;有人&rdo;病情的擔憂之後，他詳細詢問了磺胺藥的使用方法，然後表達了想為朋友分憂的迫切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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