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人才對。

濮陽隋眸光微閃,然後緩緩收回自己的身上的威壓。

“小子,既然他們不在了,你陪我下盤棋如何?”濮陽隋勾了勾手道。

有時候,從棋風也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和品行。

“榮幸之至。”迦安微微一笑,坐到了月傾城先前坐的位置上,開始下棋。

……

“父親,我們回來了,可以進去嗎?”片刻後,門外傳來濮陽銘的聲音。

“進來吧。讓冰一也一起進來吧。”濮陽隋一邊落子,一邊揚聲道。

下一刻,門被推開,濮陽銘等人大步而入。

月傾城一進門,就瞟了濮陽隋和迦安一眼,見雙方氣氛還算和諧,暗自鬆了一口氣。

其實,剛才,她就知道自己的父親把他們支開是為了探迦安的底,心裡有點擔心二人會有衝突,不過現在看來,好似她的擔心多餘了。

“怎麼樣,禮物挑好了嗎?”濮陽隋抬頭看著眾人道。

“挑好了。”濮陽銘和皇甫靈齊聲道。

“義父,義兄和義嫂貌似挑了太多禮物給我們了。”月傾城在一旁低聲道。

“應該的。傾城啊,說過多少次了,現在我們是一家人了,你不要總是和我們這樣客氣。”濮陽隋帶著一絲無奈道。

“哦……”月傾城點頭,想起濮陽隋先前的話,她故意露出一抹俏皮的笑,道,“其實,我就是隨便客氣一下啦。”

“你這丫頭……”濮陽隋帶著一絲無奈搖搖頭。

一旁,迦安觀察著二人的相處模式,覺得二人的親切程度,不亞於親生的父女關係。

特別是殿主老頭對孃親,眼睛裡的慈愛和寵溺都快溢位來了。

僅僅幾天而已,他們的感情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嗎?

迦安有點不可置信。

他一件父親和孃親就覺得親切,是因為他們是父子和父女關係。

這位殿主老頭又是為什麼?

難道是因為投緣?

不對,等等……

濮陽!

她孃親上輩子的名字叫濮陽梓君,而這位殿主的姓也是濮陽。

對於孃親上輩子的身份,他也問過一叔他們,但是,一叔他們也不是很清楚,只說是一個比較厲害的家族,並且因為他孃親和他父親在一起,和他孃親斷絕了關係。

難道……

她孃親和這位殿主老頭是親人?

迦安眸底閃過一絲震驚。

那麼,這位濮陽隋又是孃親的什麼人?

另外,這種情況是他們已經相認,還是僅僅是因為覺得投緣,才會如此親切。

迦安的心中翻起了浪濤。

該死!

早知道他就調查一下聖日神殿的統治家族濮陽家族了。

只要確認五萬年前這裡的濮陽家族是否有個人叫濮陽梓君,一切都好辦了。

“小夥子,該你落子了。”濮陽隋伸手在迦安面前晃了晃,然後提醒道。

經過剛才的觀察,濮陽隋覺得迦安的棋風時而充滿殺氣,時而漫不經心,時而波瀾不驚,倒是和他剛才表現出來的性格吻合。

迦安眸光一閃,迅速回神。

“在想什麼呢?那麼入神?”濮陽隋指了指棋盤,微笑道。

“哦,我在想,殿主、少殿主、夫人和月師姐、君師兄之間相處得真融洽,像是血脈相連的親人。”迦安一邊觀察棋盤,一邊好似漫不經心般開口。

其實,迦安現在心潮起伏,哪裡還能看得進去棋局?

“哈哈,他們是我的義子義女,自然是親人了。”濮陽隋語氣堅定道。

要問問他,認識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