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浮的頂尖戰鬥力。還有一個……明為鏡流之刃,她的一劍,彥卿都自認無法企及。

眾人的注視給了彥卿不少壓迫感,亞歷克斯眼珠子一轉,對著彥卿說道:“我是來找你的,建木已經復甦,你為何還在這裡抓捕通緝犯?符玄你讓我轉告你,趕緊去建木那裡匯合。”

“可是!”

“太卜司已經解除了星核獵手的通緝令,而且,身為雲騎,你的同袍都在和豐饒孽物戰鬥,勝負直接關係到羅浮萬萬億的人,你為何還有閒情雅緻在這裡玩名捕的遊戲?”

亞歷克斯呵斥道:“還不快去幫忙!”

彥卿被說的有些羞愧,少年人臉皮子薄,他雙手抱拳,見其他人沒阻攔,也沒放狠話,直接御劍離開,前往建木那裡支援。

加油,爭取把羅浮上比你厲害的都打一遍,回頭景元會好好收拾你的。

丹恆也想一起去支援,但亞歷克斯搖了搖頭,道:“不要緊張,羅浮的將軍沒事,甚至元帥也來了,這是針對絕滅大君的局,列車組的也都知道,演那位絕滅大君呢。”

亞歷克斯隱瞞丹恆,包括星核獵手的目的在內,大部分的事情都透露了出來。丹恆轉頭望向卡芙卡,他知道刃沒辦法溝通,直截了當的問道:“當年我上列車,也是星核獵手的計劃?”

卡芙卡笑了下攤開手沒回答,丹恆被逐出羅浮後,在公司裡當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職工打工打了不少時間,但有一天忽然察覺到危險——刃的靠近,他迫不得已上了悲悼憐人的船,最後加入了列車組之中。

這已經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丹恆沒想到,從那時候起,自己就成為棋盤上的一份子了。不,不僅僅是自己,他望向閉上雙眼撥弄念珠的刃——他早已經心甘情願成為棋子了。

“好了。”

亞歷克斯帶著丹恆朝著眾人走去,鏡流站在原地沒動,而丹恆似乎有些“畏懼”鏡流,他盯著鏡流看了很久後,鏡流說道:“你知道我以前的事情?”

如果說認識,但丹恆肯定毫不猶豫回答不認識。他沒有前世飲月君丹楓的記憶,但卻知道丹楓的一切。因為他轉世後被逐出仙舟前,一直都在被關押在暗無天日的大牢裡,被人時時刻刻的叨唸著有關於丹楓的一切。

但如果回答知不知道,那丹恆的回答是:“知道。”

就在此時,刃向前走了一步,丹恆後退了一步,鏡流看了刃一眼,刃又後退了一步。

不管星核獵手的目的是什麼,在丹恆眼裡,刃都是最為危險的人物。

“人都在我就說了。”亞歷克斯說道:“景元託我說個話,如果一切順利,事後他想請你們喝個酒。”

“……”

“……”

丹恆和刃全部都陷入了沉默之中,而鏡流直接點頭道:“好。”

這可不是什麼好酒席。羅浮的三個叛徒通緝犯和羅浮的將軍在一起吃酒。丹恆很遲疑,道:“我不是他認識的那一個人。”

“有什麼關係。”亞歷克斯看著丹恆說道:“也許他知道你不是,但就是想看看你過的好不好呢?或者說,重新認識一下你。”

嗯,這話說的怎麼那麼古怪呢。亞歷克斯自己都感覺有些問題。但仔細想想,他都有點心疼景元了。同一輩的人除了死了一個,其他全部都成為叛徒,親朋好友師父毫無例外,剩下就只有一些瓜娃子。他想再見見,哪怕知道可能會打起來,也算是了卻一些心願吧。

他的時間應該不多了。

雖然是長生種,魔陰身是他必然的結局,只是時間早晚而已。要麼死在戰場上,要麼死於同伴的手上。

亞歷克斯還挺欽佩景元的。

“我明白了,如果有時間的話。”丹恆沒有再拒絕,他只是說道:“但我只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