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再把最無趣的一次講一下。關於這方面,何歡很少在我們倆面前這樣毫不避諱的暢聊,可能是因為何歡戀愛的年齡比我們晚的緣故,她二十二歲才談了人生的第一場戀愛,最終她不出意外的嫁給了隔壁省比她大兩歲的趙偉強,趙偉強是她的初戀,可她並不是趙偉強的初戀。

在感情方面,何歡崇尚的是從一而終,因此自從和趙偉強戀愛那天開始,她就把他當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當成了她終身的依靠。就婚姻這個話題,我們三個在一起不止一次的議論過,現在離婚似乎已經成了一種風氣,好多年輕人整天把離婚掛在嘴上,好多村莊每年離婚的人數比結婚的還要多,婚姻方面我和李香雲的觀念是隨緣,不行就拉倒,下一個會更好。何歡卻說了一句令我們刮目相看的話,她說這輩子她都不會離婚,如果哪天趙偉強要和她離婚了,她寧願選擇去死。

何歡是一個稍微偏向保守的女人,結婚之前她一直堅守著不和趙偉強同房,直到新婚之夜,她才獻出了她貞潔又寶貴的女兒身。期間有一次趙偉強和她因為此事鬧過分手,無奈之下她只好選擇了退讓,準備結婚之前把自己給他,可是哭哭啼啼的她又讓他瞬間沒了興致。

婚後有一次何歡回孃家,我們三個在一起聊天,聊著聊著李香雲突然提起了何歡唯恐避之不及的話題,緊接著她讓何歡也說一下何歡和趙偉強男女方面具體的情況。

“你咋說這事啊?害不害臊?”何歡埋怨說。

“這有啥害臊的,我和秋穎經常說。”李香雲說,“來飯店吃飯的那些男人說起這種事更是眉飛色舞,有的男人都把牛吹上天了。”

“我不和你們說這個,我害羞。”此時的何歡早已緋紅了臉頰。

“你說不說?不說的話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李香雲給我遞了一個眼色,做出準備鬧騰何歡的舉動。

“我說,我說,真是怕了你們倆了。”何歡最終還是架不住我和李香雲的鬧騰。

“先給我們講講你的洞房花燭夜吧。”我說。

“這個就別講了吧!怪難為情的。”何歡說。

“你就別難為她了,你看她臉紅的快趕上猴屁股了。”李香雲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不行,必須說,我們都給她講過第一次,她也必須要講。”我不依不饒。

“好吧!我說行了吧!新婚那天晚上我在洗手間磨蹭了很久才出來,秋穎你說過當時痛的在楊叢的肩膀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香雲你也說過當時痛的用手指甲劃傷了黃言的脊背,我不知道自己會痛成啥樣子,所以很是膽怯。在趙偉強一遍一遍的催促下,我不得不走出洗手間走到了床邊,我告訴他我有點害怕。他安慰我不用怕,沒有那麼恐怖,有了這一次,以後都不會害怕了,我點了點頭,但是我的身體還是不停的顫抖。見我如此害怕,他說實在不行的話我們明天再來,我想反正都要經歷第一次,最終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豁出去了。”何歡溫文爾雅的敘述了她的新婚夜。

“然後呢?”李香雲追問。

“說這麼多可以了,我可是第一次當著你們倆的面說這種事,當著外人面我從來不提這種事的,後面那些說不出口。”何歡說。

“你就饒了她吧,再說也不能一下子講完,留著下次再講吧!”我微笑著說。

凌晨一點多了,出門應酬的黃言還沒有返回來,我問李香雲怎麼不打電話問一下黃言什麼情況,她說黃言很晚才回來不是一次兩次了,有時也會夜不歸宿,她都習慣了。

“你就不怕他在外面有啥事嗎?”我問。

“能有啥事?”李香雲說。

“你不怕在外找女人啊?”

“我已經看開了,就算我管的再嚴,只要他想找,他會想一萬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