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況一言難盡,總之你別拿離婚開玩笑,你們的婚姻又沒有裂縫。”

“可我真的不愛她,我愛的是你。”

“現在不是愛不愛的問題,是你肩負著家庭的重任。”

“總想每時每刻見到你。”

“我明白你的心,行了,見也見了,你該回去了,我也得回去了。”

“不想讓你走。”楊叢把我緊緊抱在了懷裡,我掙脫不開,只好乖乖的依偎在他懷裡,片刻後他試探著脫掉我的睡衣。

“明天再給你吧!萬一我女兒醒了看不到我,再出意外就麻煩了。”

“那你明天別再帶你女兒了。”

“我把她交給我奶奶帶一天。”

第二天上午十點左右,我如約坐進了楊叢的轎車,這次他沒有帶我到賓館裡,而是把轎車開到了沙裡河的堤岸上。

“為啥不去賓館?”楊叢停下轎車,我說。

“這裡比賓館安全。”楊叢回答說。

“你是不是經常帶其他女人來這裡約會?”

“怎麼可能?我可從來沒有招惹過其他女人。”

“你這話恐怕連你自己都不信吧!我可聽說你和劉嫚的關係不一般。”

“我和她是清白的。”

“拉倒吧,她那天扇你一耳光,我就看出來你們倆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還是你聰明,這事千萬不要告訴黃靜美。”

“我等下就打電話告訴她。”

“好啊!看我怎麼收拾你。”

楊叢說完便開始對我動手動腳,偏偏這個時候我母親給我打來了電話,她讓我去探望一下我二舅,我詢問了一下緣由,她說我二舅和楊二柱打架,我二舅的頭被打破了,剛被送進了縣醫院裡。我無可奈何的終止了和楊叢的約會,然後讓他送我到縣醫院,楊叢唉聲嘆氣的埋怨了他父親一句。

這次我二舅和楊二柱互毆的起因是地界子,他們兩家的地挨邊,楊二柱家的地在我二舅家的地北邊,我二舅家的地南邊正是李豔玲孃家的地。我二舅和楊二柱兩家的地界子多年以來一直備受爭議,應該說自從李豔玲嫁給楊二柱那天起,他們兩家的地界子便開始有了爭議,之前從來沒有認真的劃分地界。村裡之前埋下的地界子有一次犁地不小心給犁掉了,然後我外公和楊二柱的父親找個大概位置又重新把地界子埋了下去,這些年他們兩家都感覺地界子埋到了自家田裡,那麼就自然感覺自家田地缺失了。前不久播種小麥時我二舅沒在家,我二舅媽把播種小麥的情況告訴了我二舅,我二舅感覺不對勁,他記得去年他種小麥還是四十二壟,怎麼今年就變四十壟了,難道地界子也會孫猴子的七十二變不成?

昨天我二舅返回了家,今天上午我二舅再一次跑到了那塊田地,然後跑到楊二柱家說理,我二舅懷疑楊二柱私自挪動了地界子,楊二柱一口咬定自己沒有私自挪動。

“你如果沒有私自挪動,我家的地咋會無緣無故少了兩壟?”我二舅問。

“你家地少了和我有啥關係?我還說我家地少了呢。”楊二柱說。

“你家的地去年播種小麥是三十七壟,今年卻種了三十九壟,這咋會是少了?反而多了兩壟,多出來那兩壟是我家的地。”

“胡說,我家的地一直種的是三十九壟,去年我不想種那麼多,就想種三十七壟,你管的著嗎?”

“哪有不想多種反而想少種的道理,他分明就是私自挪動了地界子。”

“我沒有私自挪動地界子,再說了,你家的地少了也不能都賴我頭上,和你家地挨邊的又不是我一家。”

楊二柱不說這個還好,一提和我二舅家田地挨邊的另一家,我二舅不免又想起了李豔玲,而楊二柱正是在那塊田地裡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