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他回頭對男子說抱歉的時候,竟然發現那男子是健身房的老闆孫浩仁。

我對孫浩仁的印象不怎麼好,只要我到健身房健身,他總會盯著我看很長時間。有一次我和章文理一起去健身房,章文理中途離開了一個小時,我走到劈叉器那裡練習一字馬,因為從來沒有練習過,所以我的雙腿比較僵硬,在臀部距離地面還有十多公分時,我已經痛得無法在往下叉開了。孫浩仁見狀走到我身後幫助我練劈叉,他先是一點一點往兩邊挪動我的雙腳,然後又雙手掐著我的腰往下按,只要我疼得哭天喊地,他就不再使力。雖然他不再使力,但他的雙手卻沒有絲毫要從我腰上移開的意思,直到我提醒他,他才說他怕我疼的起不來,所以想幫助我站起來,可是接下來他的手卻故意朝我的胸部移動過去,企圖對我有不軌的動作,我立即起身從他面前走開了,之後我沒再讓他靠近我一次。

後來有一部手機需要送到健身房,收貨人是一位叫鄭巧巧的女人,看樣子和我年齡差不多,長得倒有幾分姿色,雖然面板沒有我的白,但她的胸部真是大的出奇,比何歡的還要大一圈。據鄭巧巧所說,那部手機是孫浩仁贈送給她的,因為我沒見過孫浩仁的媳婦,所以我不免多問了一句她是不是孫浩仁的媳婦,她說自己雖然不是他的媳婦,但是勝似媳婦。等我和章文理再一次一起光顧健身房,健身房裡上演了一出好戲,而我差點捱了揍。我和鄭巧巧面對面蹬動感單車時,幾個體態肥胖的女人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快速的走到了我和鄭巧巧的跟前,其中一個胖女人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揚起拳頭朝我揮了過來,我大驚失色的尖叫起來,幸好章文理及時出現在我身邊,我才倖免於難。這個時候另外一個胖女人道歉說認錯人了,緊接著她們幾個毫不留情的攻擊了鄭巧巧。即便鄭巧巧一邊謾罵一邊用手招架,最終被打的鼻青臉腫,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群毆結束之後我才得知其中一個胖女人是孫浩仁的妻子,另外幾個是他妻子找來的幫手。

“不行,咱倆第一次見面,八字還沒一撇,萬一再弄到半夜回家,別人該怎麼議論我啊!”我拒絕了黃友慶的邀請。

“那好吧!改天也行。”黃友慶說。

次日傍晚我再次來到了我外婆家,第一天到文理手機店上班的劉芬按照黃友慶下的訂單帶來了我選的那款手機,收到手機後我問我舅媽要了黃友慶的聯絡方式,跟他打電話說了聲感謝,然後我趕到李提的快遞站把手機寄給了秋雲。

得到我聯絡方式的黃友慶很快給我發來了資訊,看在他送我手機的面子上,再加上他又是我主動請來的相親物件,我相應的回覆了他,沒想到我簡單的回覆開啟了我們倆的話匣子,斷斷續續聊了兩個多小時。我不得不承認,黃友慶是個情商很高的男人,儘管有些話明知不足以讓我相信,但我依然津津有味的回覆他,這樣一來產生了一個極壞的影響,就是他說的是非讓我一時失去了辨別真假的能力。接下來我們的聊天慢慢變得頻繁起來,如果哪天收不到他的資訊,我居然會感覺少些什麼似的,儘管這樣我也不會主動給他發資訊,我的原則是,如果他給我發資訊我就會回覆,如果他不給我發資訊,我就選擇沉默或者等待,不僅單獨對他這樣,這是我一貫的作風。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黃友慶沒有給我發資訊,結果那個晚上我莫名其妙的為此失眠了,我感覺這是一種危險的訊號,好擔心把自己給搭進去,如果現在就此收手也不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單單他和黃靜美目前的關係這一點我就可以拿他興師問罪,只是我覺得給予黃靜美的懲罰還不夠,我想來一招借刀殺人,借黃友慶的手傷害黃靜美,因此我還要繼續陪他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