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走了。他們這次聊天的內容,我進來的時候聽到了幾句,是關於秋雲、秋陽結婚的事。我父親說每個地方的彩禮不一樣,不知道何巧蓮那邊需要多少彩禮;我大伯說就算比我們這邊高,也不能高的太離譜,他存摺裡存了近二十萬,應該夠了。我父親又說我們這邊彩禮也漲了不少,不知道卜曉菲家裡會要多少彩禮?我大伯說應該不會超過二十萬。

家裡其他人,休息的休息,玩手機的玩手機,聊天的聊天。卜曉菲見我走進了客廳,她把我從客廳拉到院子裡說:“你告訴咱爸,我的事我自己做主,我不要任何彩禮。”自從我父母回來的那天起,卜曉菲對我父母的稱呼就已經和我一樣了,聽到她的話,我再一次感嘆: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女孩。

把卜曉菲的話傳達給父親之後,我走進了自己的臥室,我看了一下手機,裡面有幾個未接來電,都是李香雲打過來的,然後還有她給我發的一條資訊,資訊內容是:“你明天來我這一趟,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

“有啥重要的事電話裡不能說?非得到你店裡來。這麼冷的天,我真不想出門。”上午十點多,我開著全封閉三輪電車來到了李香雲家的飯店,我趕到的時候,李香雲正坐在收銀臺裡劃拉著手機刷看短影片。

“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說。”李香雲從收銀臺裡面走了出來,“到我家麵包車裡說吧!”

“啥事啊?這麼神秘。”我跟隨著她坐進了她家的麵包車裡。

“你的好事。”李香雲回頭給我來了個神秘一笑。

“我現在生活一團糟,都快愁死了,我能有啥好事?別再有壞事發生,就已經阿彌陀佛了。”我愁眉苦臉地說。

“有一個男人一直在默默愛著你,想不想知道?”

“我現在不想談男女之情了,我想清靜一段時間。知道或者不知道,沒有啥意義了。”

“當然有意義,意義大了,我問你,你現在是不是特別需要錢?”

“這還用問嗎?我現在急需用錢,我現在只對錢感興趣,啥愛不愛的,對我來說不重要了。”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現代社會,錢財在生活中是不可或缺的,可以說錢財在大部分人生活中扮演了舉足輕重的角色,甚至有時候可以沒有感情,但是卻不能沒有錢財,要不然人們口中不會流傳這樣一句話:一分錢難倒英雄漢。雖然我是一個情感豐富的女性,但我也不否認我同時是一個物質的女人,尤其是我現在所處的境遇,只有擁有足夠的金錢才能解我的燃眉之急。

“我先給你說一個名字,看你有沒有印象。”

“你說。”

“陳飛!好好想想,有沒有印象。”

“你知道我記性不大好,但是這個名字卻有點印象,你容我多想一會。想起來了,他不是當時何歡經常說起的男生嗎?”

“對對,就是他,何歡暗戀的男生,當時你還鼓勵何歡大膽表白呢。”

“對啊,何歡害羞,不敢表白。陳飛好像高我們兩屆,他當時的成績好像是在年級前十名,我還作為學校的禮儀學員給他獻過花呢。”

“你記憶力可以啊!”

“他是學霸,當時在學校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你當時在學校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們倆還真有一拼。”

是啊!當年我在學校也是風光無限,曾經還被稱為才貌雙全的女生,而且無論學校有大型或是小型活動,我都會被選為禮儀學員;後來還在一次校慶上表演了一個唱歌的節目,我記得非常清楚,那次我演唱的是刀郎的《黃玫瑰》。開頭的幾句歌詞也被深深印在了我的腦海裡:“黃玫瑰,別落淚,所有的花兒你最美,受了傷,別傷悲,別讓淚珠溼花蕊。”我記得唱完這首歌,臺下的男生不是打口哨就是高喊我的名字,然後“嘩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