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好像比學院更封閉,或者他們覺得這樣更好管理。一群人都是在哪個圈子,然後這個圈子的人又是一種密切的關係,最終造成了死局一般的存在。”鄧布利多揚起眉毛。

林雲峰伸了個懶腰:“教授,英國魔法部那都翻了天了,您這還不出手?”

“時候不到,太過早干預,可能會弄巧成拙。”

“校長先生,您之前說雲清體內的那種東西可能是默默然?”師叔示意大家邊走邊說。

鄧布利多點頭:“我曾見識過,在我的兩個至親身上。這還是西弗勒斯提醒我的,他說顧雲清體內的這種情況有點像默默然,但又不全像。”

師叔想了想:“當時師兄把她帶進雲霄山的時候,我的確反對過,那時候她還太小了,生活甚至都不能自理。後來師兄堅持說是自己的失誤,才讓一股黑暗的力量成形進入到她的體內,如果他早一步趕到,可能就沒有以後這些事了。”

鄧布利多說:“默默然幾十年沒有出現了,出現的前提是一個具有極高魔法天賦的人長期處在非常惡劣的環境中,心中的善和惡在極端的糾纏,在這個長期且持久的過程中,依靠本人的生命力滋生出來的一種東西,沒有形態,但能毀滅一切。”

“顧雲清的過去是這樣,”師叔肯定的說,“不被人理解,被各種人欺負和利用,但又做不出邪惡的事。”

“我記得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她穿著下院粗麻的白袍,師父想揹著她她一直堅持不用,結果兩人都走不快。”林雲峰迴憶著,臉上帶了一抹笑。

“她擔心山上的石頭會讓你師父滑倒,但她那時不知道這裡的人根本不擔心這個。”師叔手拂過一根伸出路邊的竹子。

“或許師父那時候已經找到將默默然轉化成別的什麼的辦法了吧。”林雲峰看著天上的捲雲。

“這種共生的東西沒辦法轉化,只能靠自己的修為煉化,然後形成可以通達冥界的法術,或許之前的經歷是必然,可結果沒幾個人能猜到,師兄不想用天下人的性命去堵雲清以後的路,就插手了這件事。伏地魔後來不知透過什麼途徑知道了這種法術,便盯上了她。”

“他總是慈悲為懷。”

“要不然怎麼當得了雲霄宮的掌門,就憑他的法術?”師叔呵呵的笑著。

三人行走在石板路上,鄧布利多的精緻刺繡的銀色長袍在這個環境中並不突兀,反而在陽光的照射下和他的鬍子搭配起來別有意境。

遠處,一個穿著白袍的黑髮男子正在訓斥弟子。

“練功不認真,這採藥又不認真,你最近腦子讓狗吃了嗎!”白袍男子看著藥籃子裡的一些雜草,嚴厲地訓斥面前穿土藍色衣服的弟子,後者腦袋都不敢抬。

看到三人過來,他打發弟子離開:“去藏書閣將本草的第一卷抄三遍,抄不完不準出來。”

弟子一臉絕望的表情。

“雲凌,你真是一點沒變。”林雲峰走上前。

“周雲凌,我的師兄。”他介紹道,又向他介紹了鄧布利多。

周雲凌用雲霄山的抱拳禮回應鄧布利多的招呼。

“我本打算在正院招待你們,沒想到在這見到。”他的臉龐更嚴肅,眉眼細長。

“正好,一起過去,”師叔拍了拍他身上的一處髒汙,“穿不了雲霄山的衣服,有沒有心理落差?”他看著和弟子身上穿的同樣材質的白袍,雲霄山的衣服全是精緻的衣袍,如肌膚般親膚,不沾粉塵,遇水不溼。

周雲凌笑笑:“身外之物罷了,從那裡出來的再被這些俗物吸引,我都覺得丟人。”

幾人說說笑笑往正院走去。

霍格沃茨最近在準備各種考試,魔法部的考官也逐漸進駐學校,準備考試的學生們無不緊張的,白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