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清拿過托盤,給他清理傷口。

“你的臉沒事吧?”穆迪注意到她臉上一道擦傷。

顧雲清想不起什麼時候擦傷的,可能是穿過壁爐的時候吧。

“沒事,幾天就好了。”顧雲清擦著他手上的傷口,輕輕的嘆著氣。

“他是個英雄。所有格蘭芬多都希望像英雄一樣,即便是犧牲。”穆迪安慰著他,但他的眼神看著地上的一塊瓷磚,他也在懷念。

盧平給他使了個眼色。

“哦,抱歉,我總把你當成格蘭芬多。”穆迪尷尬地說,拿起身邊的酒壺喝了一口。

龐弗雷夫人聞到酒的味道,呵斥道:“醫院裡不準喝酒!”

一個黑色的身影衝進校醫院,他的眼神慌張凌亂,平時穩重的腳步甚至帶了趔趄,他看到顧雲清後,奔跑的腳步停下,喘著粗氣。

“哈,西弗勒斯,”穆迪的口氣帶上譏諷,“你有什麼問題嗎?”他意有別指。

氣氛尷尬起來。

斯內普居高臨下的看著眾人,目光最後停在顧雲清身上。

顧雲清看樣子累極了,不想說話,她仔細地清理著穆迪手上的傷口。

“我作為院長來找我的學生。”

“你的學生?我記得她是助教!”穆迪從床上跳起來,顧雲清手中的盤子差點打翻,她趕緊扶正盤子,裡面的藥撒了一半。

“穆迪,第一,誰都知道那只是權宜之計,她是斯萊特林的學生,第二,即便是助教,也是我的助教,我有責任和義務在任何時候保證她的安全。”斯內普已經渾身顫抖,他極力地壓制著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