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慶在一旁輕輕的提道,畢竟白鷺庭這麼認真的樣子確實少見,他能感受到白鷺庭是真的生氣了。

“他玩紙牌靠著鍊金術作弊把武少偉和陳思宇給灌倒,又玩真心話大冒險把餘息和存希灌倒了,怎麼能就這樣算了?”白鷺庭那淺灰藍色的眼睛明明那麼漂亮,為什麼卻透露出一股殺氣。

“額……那,確實該。”

餘慶無法反駁,只能被迫接受。

“而且今天陳思宇明天不是還有計劃嗎?喝成現在這樣怎麼繼續?頂著一身酒氣去見面嗎?”白鷺庭的眼神越說越冷,桐祈則是心虛的吹起了口哨。

“今天得讓他吸取點教訓,你就乖乖看著你老婆大展拳腳吧。”

說完,白鷺庭在酒勁的作用下親了一口餘慶,還十分可愛的比了個wink。

“不,其實我更想知道你為什麼在賭博的事情上這麼熟練?”

“小時候家裡的女僕和管家經常這樣玩,和他們相處久了,自然就學了一點。”

“你們白家以前每天晚上都在幹什麼啊!?”

“倒也沒什麼,小時候精神,經常睡不著,父母又都陪著弟弟,反倒是你在的那幾個月,我經常跑到你房間裡找你玩。”

“想起來,那時還真是美好的回憶呢。”白鷺庭說著,臉上露出了笑意。

“那……要不回去看看?”

“白家的土地應該是被姬家給買下來了,以他們的行事作風,應該能保留的很好,送他們回去的時候能去看看。”

白鷺庭也只是溫柔的笑了笑。

“那就這樣說定了。”

“嗯,說定了。”

兩人又是一副老夫老妻的樣子。

“再來一局!我今天一定要和餘慶一個房間!”桐祈喝完了酒,再次重整旗鼓,勢要報仇雪恨。

“可不會讓給你的!”

“你們這樣我很尷尬啊……”

良久,兩人還在做著激烈的較量。

而餘慶那著空著的茶杯,來到了陽臺上。

之間姬座堯一個人正靠在欄杆上,在月色下眺望著遠方。

餘慶很自然的走了過去,同樣靠在了欄杆上。

輕輕一聞,不難察覺姬座堯的身上有一股咖啡的味道。

“你不去一起玩嗎?”姬座堯突然發話道。

“你知道的,我滴酒不沾。”

“應該說是沾不了吧,一顆酒心巧克力都能把你撂倒。”

“是是是,那你呢?你為什麼不玩?”

“你知道的,我不想自己一身酒味。”

“嗯,話說,再次面對姬家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意思?”姬座堯假裝疑惑地問道,可得到的結果卻是那雙紅色眼眸以略帶無語的眼神盯著自己。

月光的摩挲下,一紅一綠兩隻眼眸對在了一起,兩人都是知心知底的摯友,裝傻這種事怎麼能騙得過對方呢?

“好吧,我打算回去。”

“一是為了找人,二是去承受姬家的罪惡。”

“你這個大少爺可是被明確標記成死人的,不怕被抓去做研究?”

“那你也得注意一點。”

“是嗎?他們能破我的防我都謝天謝地了,正愁著什麼都砍不動我的頭髮呢,正好能剪個頭。”

“你那把太刀不行嗎?”

“你傻了?哪個不正常的會拿太刀剪頭?”

“你啊。”姬座堯似笑非笑地說道。

“6。”

“不說這個,你打算怎麼去弄姬家的事情?那可是現在人類文明的領頭人呢。”

雖然是建立在犧牲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