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官,一個個摩拳擦掌等著下一場由徐靈渠全權指揮的比賽。

金還有些感慨的:“嘖,看到官傳君猜出來你要跟蹤芃月的時候我心裡都咯噔了一下,真沒想到鏡頭一轉成了唐慕文那小子啊,話說他人去哪了,怎麼不見了。”

“他一直這麼神出鬼沒的。”柳箏道,“可能是因為太熱了?”

“啊?”金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唐(糖)太熱了就化了。”柳箏面無表情。

徐熙溱像一隻小倉鼠似的鼓嘴憋笑,金則是一頭霧水。

“她在講冷笑話。”徐靈渠幫他答疑解惑。

金:……

前面通道角落裡,傳來兩聲悶笑聲。

“誰在哪裡!”徐熙溱眯起眼睛警惕道。

利姆伊非常無奈地從陰影裡走出來,開口就是:“抱歉。”

“渡厄的?你們不是在別館跟刺玫打嗎?結束了?你來我們休息室幹什麼?”金挑眉走到最前面。

“我們輸了,在你們贏了沙棘幾秒後的事。”利姆伊很無奈,往後看了看,“那個……”

在他身後,一副明顯是哭過了的今方太白走了出來,他盯著徐靈渠看了一會:“怎麼樣你才能轉學渡厄?”

就這麼在人家的休息室裡當著人家的面撬牆角。

“不是,你在這幹嘛呢,你還讓我們指揮官轉學上了……”金有點惱火了。

“他來哭的。”利姆伊果斷揭穿今方太白,“他說在我們休息室太丟人了,去刺玫休息哭要被笑死了,去沙棘也不合適人家都難過呢,只能來這裡了,真的對不起,他就是這種性格,給你們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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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歉道的額頭上都冒汗了。

“不是說好幫我隱瞞的嗎!”今方太白小聲炸毛,轉過身馬上供出了自己後面的人,“官傳君也在這裡呢!”

官傳君?!來這是為了體驗一下繞後莫邪的感覺嗎?

金想著還好沈守禮還在外面被記者們折磨著,不然非得鬧翻天了。

既然都被提到了,躲在更後面的官傳君也走了出來。

他神色複雜地看著徐靈渠:“我不是來哭的,我是來……跟你說句話的。”

他整個人都跟蔫了一樣,頭頂上黑髮裡混著的幾根囂張的黃毛都萎靡不振耷拉下去了。

“我之前太幼稚了。”官傳君至今心跳頻率都有些過快,腦海裡時不時閃回剛剛那場比賽的最後一幕。

任大校說的對,由於他的自負,沙棘這次輸的很可惜,但再可惜也得面對現實,官傳君決定先來正視自己的對手。

想到自己之前想送她花自以為是要“攻略”人家,官傳君就真想抽自己兩耳光。

“從現在開始,我會把你看成這次軍校聯賽最大的對手,下次遇到莫邪,我一定會贏回來的。”他其實說的心裡也沒底,但是氣勢上先做足了樣子。

徐靈渠點點頭:“那我下次遇到沙棘也儘量爭取像你一樣考慮一下全殲和戰損比,斬首還是不夠帶勁。”

官傳君:……

今方太白戳戳利姆伊:“我就跟你說來莫邪我的心情一定能很快變好的。”

要麼被徐靈渠氣好,要麼看徐靈渠氣別人被逗好。

:()抱歉,我們指揮官她是六邊形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