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就可以隨便讓出去是嗎?”徐靈渠平靜地看著眼前的馮輝,看著他強裝鬆弛的面具一點點碎開。

馮輝何嘗不知道自己在強詞奪理,用校長的身份向一個無辜女學生施壓,但是想到崩潰的馮布。

他閉眼深呼吸了一口氣:“你想要什麼其他的,都可以提。”

蘇黎的辦公室內靜了大約三十秒,在馮輝以為自己要被無聲拒絕到底之時,徐靈渠開口了。

“我要軍校聯賽機甲競技場的名額。”

蘇黎慌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向徐靈渠,不是剛剛才跟她強調總指揮的重要性嗎?

馮輝激動地抖了一下:“你說真的?”

“只有一場的指揮權可以給他,總指揮還是我,不可能改變。”徐靈渠帶著審視的目光看向馮輝。

這句話出來,蘇黎懸著的心才放了下去,馮輝的表情也轉變為凝重。

畢竟一場的指揮權和總指揮的位置相差甚遠。

“您的兒子不是聲稱只要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嗎?”徐靈渠開口道,"如果擔心他不同意,可以說如果在他的指揮下贏了,總指揮的位置給他。"

馮輝沉默了片刻,看向徐靈渠:“如果真的贏了呢?”

“你沉默了這麼久才問我,知子莫若父,你也很清楚,他贏不了。”校園霸凌都能推進的那麼白痴的一個人,能指望他帶隊贏什麼團體賽?

眼前的少女鎮定,談判起來老練,比起蘇黎展示的那些立體資料,幾句簡短的交談更讓馮輝明白了為什麼他們堅定要徐靈渠來當這個總指揮官了。

“你的精神力等級是b,參加這個競技場對你來說沒什麼好下場,而且流程上也不合規。”馮輝並不是理解徐靈渠要這個名額的意義。

徐靈渠直接回道:“怎麼進這應該是校長你要去想的事情了,我只負責一場比賽的指揮權遞交。”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徐靈渠要參加這個機甲競技場,蘇黎還是先在旁邊讚許地點點頭,機甲兵是現實訓練礙於南伊公約,軍部不可能讓b級精神力的人入選。

但是天網的機甲競技場,a-的復刻機甲b級精神力已經完全可以駕馭,軍部沒有硬性理由,以馮輝校長的身份完全可以做到把徐靈渠塞進去。

這些年來,她最討厭的就是自己頂頭上司的不作為,今日看到徐靈渠用交易迫使他自己去跟軍部那些人交涉。

蘇黎別提多爽了。

:()抱歉,我們指揮官她是六邊形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