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對你的病情不利啊!”

“師哥,我們談葉晨曦,我的事,過幾天,病自然痊癒,您不用操心。”

“你確定?”錢思源焦慮道,“那個副人格,為人處世毛毛躁躁,會給你造成很大麻煩的。”

“不會。我信任她。”

“……”錢思源無言以對,沉思片刻後說道,“既然炎先生確定讓我交接案子的話,那我把檔案給你吧。我讓助理發你文件。”

“嗯,謝謝師哥。”

錢思源看她端著咖啡一臉享受的模樣,“那個副人格她……”

“嗯?什麼?”

“她喜歡喝果汁。”

柳紅瑛寵溺一笑,“對。虧了她,最近失眠症好多了。睡得非常香。無憂無慮的孩子,就是可愛。”

也虧了她,她身上都是小肌肉,她現在要是脫下衣服,完美身材配上性感小肌肉,估計能讓更多男人為她痴迷癲狂。

柳紅瑛接過文件,先看了起來。

葉晨曦,轉校五次,自殘傾向嚴重,身上除了割腕之外,掌心都是戳痕,以排除家庭暴力可能,家中有大人安裝的監控,包括衛生間都有,就是防止她自殘現象。

警局三天隔兩天進,不是打架就是咬人。一天到晚從不說話,連父母也不交流半句。

導致她病發的誘因,是因為十年前,她死了個哥哥。

柳紅瑛看完資料,問,“她哥哥怎麼死的?”

錢思源說道,“這是個謎了。她哥哥怎麼死的,我問不出來,而且這個姑娘一提到哥哥兩個字,她就會咬人。哥哥兩個字是她暴躁症的誘發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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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應該知道,突破點就是她哥哥才對。她父母那邊呢?問到什麼嗎?”

“說到這點就更讓我奇怪了,她哥哥的事情,她爸媽也是絕口不提的。怎麼也問不出來。我勸過他們,想要他們女兒恢復病情,是需要他們配合的。可他們不配合,我也沒有辦法。”

柳紅瑛合上資料問,“炎城和他們一家是什麼關係?”

錢思源嘆氣道,“也不清楚。他也是個迷。我很奇怪,他明明很關心那個叫葉晨曦的姑娘,但他堅決不肯出面,一直躲在遠處偷偷打點。要求我封口保密,也是他千叮萬囑的。”

“差不多都交代完了嗎?”

“差不多了吧。我剛接手沒多久的案子,知道得也很少。”錢思源起身道,“我先走咯,樓上還有客人等我。”

“嗯,謝謝師哥,那再見了。”

錢思源走了幾步,折回道,“今天來了個奇怪的人,他問我要你的診斷資料,詢問你的病情。那個男人是你什麼人?”

角落裡,霍愈立馬縮了脖子,趕緊躲起來。

柳紅瑛思慮了片刻,猜不到是誰,她聳聳肩,“不用搭理他們。我的病情,無需保密。我在單位立過功。後臺硬。”

“啊是是是!”錢思源嗤笑一聲後轉身離去。

柳紅瑛看看時間,差不多快要深夜了,她又深深飲了口咖啡後,起身結賬離去。

夏言安跟在柳紅瑛身旁嘰嘰喳喳,“姐姐,你說炎城那傲嬌貨,我直接問他的話,他會不會告訴我?”

柳紅瑛聽不見,安靜去公交車站等車。

“哎呀,之前那貨其實想告訴我秘密的,但我沒聽!都怪我不好!耍什麼小孩子脾氣啊!要是聽了就好了。”

夏言安還在嘰嘰喳喳,也不管柳紅瑛聽不聽得見。

突然——

一輛黑車停在柳紅瑛面前,她發愣眨眼,還沒緩過神來,一條白色手帕捂住了她的鼻樑。

她只看見幾個戴著口罩和棒球帽的男人,沒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