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拓也的不屑,隨後看了一會兒手裡的糖,閉著眼睛拍進嘴裡。

嘁,這才多苦啊,荒村這傢伙還真是會小題大做,像這樣的糖我一天能吃上它個十幾二十顆!

唔…怎麼回事…這味道…有點不妙啊…

荒村拓也看著她瘋狂抽搐的嘴臉,以及極力在控制的面部表情,不免得鼓了鼓掌。

“佐倉,真是厲害啊。”

“這才哪到哪啊,再苦的糖我都吃過!”佐倉凜音扯了一下嘴皮子,神態傲然。

“太強了。”

荒村拓也繼續鼓掌。

佐倉凜音沒說話,臉上的表情依舊兀傲。

嘴裡的糖隨著口水中酶的分解,苦味越來越明顯…這些又苦味一點點蔓延至她的舌尖、牙齒、喉嚨…直至整個嘴巴…

看著佐倉凜音的表情逐漸崩壞,荒村拓也為了避免遭受到她惹人厭的遷怒,選擇睡遁。

他看了一眼手錶,說道:“佐倉,我先睡一會兒,等離下課還剩十分鐘的時候叫醒我,麻煩了,等下請你吃飯。”

說罷就閉上了眼睛。

佐倉凜音見狀鬆了口氣,連忙把垃圾桶拿來,雙手撐在上面,把糖吐進去,滿心的懊悔。

呸呸呸呸!佐倉凜音啊佐倉凜音,你怎麼這麼傻啊,非要在這傢伙面前逞什麼能,到頭來還不是自己遭罪?死要面子活受罪!

,!

吐完後又是一陣乾嘔,過了老半天她才放開垃圾桶。

轉頭看向荒村拓也,看樣子這個傢伙好像已經睡著了…挺快啊…

“什麼嘛…這傢伙還真是沒救了,教室裡這麼吵,還吃了我給的糖,就這樣居然還能坐在椅子上睡著…不過算了…這傢伙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還主講呢,到頭來還不是得要我來主持大局?”

小聲嘟囔了幾句,她得意得喝了一口水,走了下去觀察一下學員們的練習情況,順帶教一下漂亮女學員怎麼控制腹腔。

“倘若出生於東海的我是無名小卒的話,那麼被我砍倒的你到底又是哪根地上的蔥呢!”

“不對不對,聲音太輕太柔了,這麼中二的臺詞應該大聲一點喊出來嘛,試一下放開喉嚨,不要收著,再拖著隔膜的氣息,再來一次。”

“唔…隔膜…是這裡嗎?”

“嘿嘿…對對對…就是這裡…”

“咳咳…倘若出生於東海的我是無名小卒的話…佐倉前輩,是這樣嗎?”

“沒錯,就是這樣~”

就這樣,佐倉凜音一臉痴漢表情得跟好幾個漂亮女學員貼了又貼,二十分鐘很快過去,距離下課也只剩下了十分鐘。

她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噓”了一聲,示意學員們保持安靜,隨後來到荒村拓也面前,深吸一口氣…

荒村拓也突然睜開了眼睛。

“佐倉,同樣的伎倆你第一次就沒有成功,何必還要白費力氣來第二次呢?”

其實他從一開始就沒睡著過,佐倉凜音對著垃圾桶乾嘔的聲音、以及她對女學員發出的那一聲聲痴笑,全部都落入了他的耳朵裡。

瞥了一眼整張臉被嚇得煞白的佐倉凜音,荒村拓也又看了一眼手錶。

嗯,時間差不多了。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伸手把講臺上的資料夾拿起,再從上面隨手拿了一支圓珠筆。

按下筆上的按鈕,他抬起頭看著面前這二十幾個神情或緊張、或興奮、或惶恐的學員,開口用平淡的語氣說:“測試開始。”

------題外話------

兄弟們,流浪計劃暫時擱置,現在天氣太熱,我又在湖南這個蒸籠裡面,出去怕會中暑,等天氣涼快一點再去

:()大學畢業,被青梅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