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乾淨…”內田純禮拿起紙巾舉過頭頂,想透過頭上的燈光找到一點汙漬,“完全看不到一點髒兮兮的東西呢…”

佐倉凜音也把腦袋湊了過去,嘴裡小聲唸叨:“真的誒…比東京那些餐廳擦得乾淨多了…”

可種田理紗的注意力卻不在這上面,而是直勾勾得盯著荒村拓也,用不經意的語氣問道:“這麼說的話…那荒村君你肯定在大學四年裡認識了不少像剛才那個服務員一樣端莊典雅的京都女孩吧?”

話音剛落,其他幾人的目光也紛紛投到了荒村拓也身上。

“哪裡會有這種事。”荒村拓也伸手把放在桌上的一個小冊子隨意得翻開,“京都的女性可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個樣子,她們有的會比東京的女性還要時尚潮流,剛才那個服務員只是培訓出來的結果而已。”

同樣作為日本歷史悠久的古都,京都比起奈良來說要顯得現代化不少,這個城市一邊還保留著日本許多的古代歷史遺產,一邊這裡的人又願意為了一些新潮的東西而拋棄掉原本古樸的元素。

種田理紗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食指和中指併攏彎曲,在桌面上敲了兩下,“問題的重點可不是這個喲~”

“那是什麼?”

“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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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猜來猜去的遊戲就不要讓我參加了。”荒村拓也擺了擺手,決定對於種田理紗這種查戶口的行為不予回應。

過了五六分鐘,剛才那個和服女人帶著一個看起來四五十歲、用白色布巾包著頭、推著一輛堆滿了各種事物的小推車的廚師走了過來。

廚師擺弄了一下廚具,朝著五人鞠了一躬。

“五位好,我是大丸弘的廚師,接下來我將全力服務各位的用餐過程,請多關照。”

“請多關照!”

四個女孩鞠躬回禮,荒村拓也只是點了兩下頭當做回應,不為別的,他身子骨不行,成天鞠躬脊椎容易壞。

廚師正了一下腦袋上的頭巾,彎腰把桌子中央的烤盤下面的火打起來,再從推車上拿起夾子夾起一塊黃油在上面塗抹開。

“聽各位的口音,應該是從關東來的吧?”

“沒錯沒錯!”佐倉凜音第一個開口承認了廚師的猜測,“我們都是從東京來的,日本的首都!”

廚師突然沉默了一下。

荒村拓也的嘴角也隨之勾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隨後用標準的京都腔說了一句:“我不是東京人,另外,我是京大畢業的。”

他嚴重懷疑佐倉凜音很可能從來沒來過京都,敢在京都人面前說東京是日本的首都…這種行為就如同在天皇的面前說徵夷大將軍才是日本的老大一樣…

廚師看荒村拓也的眼神頓時和藹了不少,問道:“客人是京都人,在東京工作,然後今天帶朋友回來玩,是這樣對嗎?”

荒村拓也沒回話,只是幅度非常小得頷首。

原主在這裡生活了四年,京都也算自己的第二故鄉了吧,說自己是京都人也沒什麼太大錯。

廚師見狀滿意得點了點頭,把手放在烤盤上感受了一下溫度,覺得差不多了便從推車上夾起一塊牛肉放在上面。

“四位東京的客人真是辛苦了呢,從那麼遠的地方趕過來。”

荒村拓也的嘴角又往上勾了一點。

廚師這句話是典型的被京都人稱為“委婉的挖苦”,說白了就是陰陽怪氣,暗戳戳的諷刺人。

:()大學畢業,被青梅竹馬拉去當聲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