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醫療箱放在桌子上,推到荒村拓也手邊,“荒村君,麻煩你了。”

“不麻煩,應該的。”荒村拓也說著,開啟醫療箱,從裡面取出酒精,擰開瓶蓋,用棉籤沾了一下,俯起身靠在荒木宮昭旁邊,“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懼

“再疼也不可能比烏鴉啄、抓的時候還疼吧?放心好…”

荒木宮昭話還沒講完,荒村拓也就拿著棉籤擦拭起了他受傷的那片區域。

“啊…嘶…果然還是有點疼…”

“酒精有很強的吸水性,能讓細菌病毒的蛋白質脫水從而失去活力,同樣也會讓傷口表面上的細胞快速回縮,有一定的刺激性,所以真要說的話,確實要比被烏鴉啄、抓要疼。”

“荒村君好像很懂?”

“稍微學過一點。”

用沾了酒精的棉籤擦拭了幾遍荒木宮昭腦袋上的小血點跟抓痕,荒村拓也覺得差不多了,便丟掉了棉籤,並給出醫囑,“傷口不能悶,最近這幾天把頭髮弄到後面去,不要捂著傷口,帽子最好也不要戴,儘量保證傷口乾淨透氣。”懼

“好。”荒木宮昭伸手想要碰傷口。

“不能碰。”荒村拓也打斷他的動作,接而說道:“再就是,過兩天等去城區的路修好了,我開車送你去一趟城區的醫院,打一針疫苗,雖然傷口不深,但是防範措施要做好。”

,!

“好好好,不碰不碰。”荒木宮昭笑眯眯得答應,“不過疫苗就不需要打了吧?你自己都說了,傷口並不深。”

“要打。”荒村拓也言簡意賅,說話的口吻嚴肅且不容置疑。

荒木宮昭挑了挑眉,“荒村君,變化有點大啊。”

“錯覺。”

“是錯覺嗎?”懼

“嗯。”荒村拓也擰好酒精瓶蓋,放回醫療箱。

“好吧好吧,錯覺就錯覺吧。”荒木宮昭幫他合上醫療箱的蓋子,而後看了看門外的天色,“今天天氣不錯,荒村君,要不要跟我外出走一走?”

“好。”荒村拓也想也沒想就應下了,隨即又似想起來了什麼,說道:“神社裡有沒有細一點的繩子?”

“細一點的繩子?”荒木宮昭支著下巴,在屋子裡四處亂轉,搜出一根紅繩,遞給他,“這個可以麼?我們神社只有這種繩子了,是用來懸掛繪馬和御守的。”

“可以。”荒村拓也接過紅繩,再從外套口袋裡把那兩枚五日元硬幣拿出來,疊在一起,將繩子穿過中間的圓孔,兩端的繩頭打上一個結,套在脖子上,“剛剛好。”

“荒村你這是…”

“你不是說這兩個硬幣是那兩隻烏鴉送給我的祝福麼,那我就隨身帶在身上,而且我身上也的確少個裝飾品,自制的項鍊就不錯。”懼

:大學畢業,被青梅竹馬拉去當聲優

:()大學畢業,被青梅竹馬拉去當聲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