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的肩膀,“是我讓石原君把荒村君你叫過來的,我一直以來都對你很好奇,如有冒犯,還請原諒。”

說完,便朝他鞠了一躬。

荒村拓也發現日本人好像都喜歡在做了錯事之後用鞠躬這種方式道歉,完了還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該幹嘛幹嘛,好像一點負罪感都沒有…

活靈活現得表現了什麼叫做“我都道歉,你還想讓我怎麼樣”這句話…

見他一直不說話,冷泉真一彥無可奈何得笑了笑,往旁邊挪了兩步,給他讓開身位,“總而言之,來都來了,各位先入座吧。”

“我才不要呆在這裡看冷泉這個傢伙的臉色呢!”佐倉凜音頗為不屑得撇過了腦袋,“我要走了!”

“噓…”冷泉真一彥伸出食指抵在嘴唇上,好聲好氣得說:“佐倉小姐對吧?請保持安靜,隔壁還有客人在,不要影響到別人。”

佐倉凜音有些不服氣得翻了個白眼,不過還是安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大喊大叫。

田中璃乃和內田純禮拉了拉她的衣角,朝她使了一下眼色,她才不情不願得找了個離冷泉真央美最遠的位置坐下。

“冷泉家不愧延續了上千年呢…”種田理紗瞥了一眼冷泉兩兄妹,若有所指得說道:“家族裡的人都如此聰慧…”

,!

你們兩兄妹還真是陰險啊,以權壓人、讓人把荒村君騙過來,不愧是老貴族,外表看著光鮮亮麗、內心卻那麼討人厭,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種田小姐過獎了。”冷泉真央美拿著茶壺給荒村拓也空掉的茶杯續茶,“聰慧談不上,只是家族要求高、從小就要承受一般人想不到的責任,早熟罷了。”

幼稚,你怕不是還沒長大吧?哪個成年人會跟你講正義感?做人本就應該為達目的不折手段,否則只會把機會白白供手送人。

荒村拓也:“…”

這兩波人怎麼這麼不對付?剛見面就要開始掐架?話說所謂的傳承貴族和新興資本、以及東京人跟京都人的矛盾真的有這麼嚴重麼…

不過也不關他的事,他既不是傳承貴族或者新興資本,也不是什麼東京人跟京都人。

幾人紛紛入座,按照石原華川、冷泉真一彥、冷泉真央美、荒村拓也、田中璃乃、種田理紗、內田純禮、佐倉凜音的順序圍成了一個“凵”字形。

兩名藝伎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跪坐在地上,雙手放在膝蓋前,對眾人彎了一下腰,開始自我介紹。

“各位好,我叫響子,今年19歲。”

“各位好,我叫綾子,今年17歲。”

荒村拓也不免有些驚訝,她們這幅打扮完全看不出來只有十幾歲啊,臉上塗的粉跟工地刮的膩子一樣,頭髮還盤起來掛了這麼多裝飾…說她們已經有三十多歲了他都信…

“荒村君,你想看什麼才藝?”冷泉真一彥身子往他那邊微微傾斜,侃侃而談,“響子和綾子可是被茶屋老闆娘當成未來花魁來培養的,各方面都不是一般的藝伎可以比的。”

“嗯…”荒村拓也的手轉動著茶杯,思考了片刻後,開口問道:“華國的詩詞吟唱,會嗎?”

兩名藝伎相視而笑,一手人拿起三味線,一人開始醞釀情緒準備吟唱。

隨著撥片划動琴絃,一道清幽純潔的聲音從這個小小的樂器中傳出。

“一道殘陽鋪水中~

半江瑟瑟半江紅…”

:()大學畢業,被青梅竹馬拉去當聲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