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伯的那個爵呢。”

“額娘,不能吧,就算十二得不著,三哥就那麼大把握能落在他頭上?”

“現在八貝勒得皇上看重,又得大臣擁戴,老三和八貝勒又走得近,你說,如果你大伯沒早早把這世子的名頭定下來,將來,是不是就有可能落在他頭上?況且,就算定下來,不還可以奪爵?老三打十二一生下來,就從沒停過使手腕子,便是十二這些年得了皇上的青睞,他不也找著機會的壞十二的名聲?他看八貝勒夫人與十二家的對上了,他不就上趕著湊了上去讓人家使喚?他要不是還想著這事兒,他能這樣?今兒十二那話裡說的就是他。他先前或明或暗可沒少說十二一家的不是。”

“額娘,那三哥應該巴結太子呀,怎麼巴結上八阿哥了?三哥的打算,能成嗎?”

“這個,誰知道呢,總之,你以後遠著點兒他們,別被當了槍使了,現在,你別急著頭出,咱們慢慢看。只是,以後你不要再像今日這樣莽撞衝在前頭了。”

“額娘,我知道了。”

“乖,咱回家再想想那銀子怎麼辦吧,唉,你額娘我的老本兒,這回可剩不多少羅……”

“額娘,都是兒子不好,沒讓您安安樂樂養老,還要替兒子操心。”

“傻兒子,額娘這一輩子,就你這一根兒獨苗,額娘不為你操心為誰操心?”

“額娘——”

…… ……

“額娘,咱先不急著還,反正,好些人都沒還呢。”

“看吧,你這幾日多聽著點兒訊息吧。”

“嗯,額娘,兒子知道了。”

玉兒一家沒留在莊親王府,因為莊親王拉了二叔博翁果諾準備進行再教育,因此,玉兒一家便坐著馬車回了貝勒府了。

晚上,躺在床上,玉兒問丈夫:“雅爾哈齊,你是怎麼知道那幾個堂兄弟們是賭博輸了銀子的?”玉兒對這一點非常好奇。

雅爾哈齊翹翹唇角,眯著眼不吭聲兒。

玉兒探身過去抓著丈夫的胳膊搖,雅爾哈齊眯著眼由著妻子搖晃,搖了一會兒,玉兒直喘氣,唉呀,這個男人這身架子,也太累人了。

雅爾哈齊睜眼看著妻子嬌喘微微瞪大眼氣呼呼看著自己的樣子,笑著指指自己的薄唇。

玉兒不樂意地噘嘴上去親了一記。

雅爾哈齊不滿意,又眯上眼,玉兒無法,只能又爬過去狠狠親了幾下,親得啾啾直響。

雅爾哈齊滿意了,拍拍身邊的位置,玉兒自動自發爬過去躺到他懷裡。

“還記得博洛吧?”

“就是你拿了瓶我自己制的藥,救他一命那人?”

“對,那是我打小兒一起長大的發小,那小子,也是個庶子,小時日子過得也不安穩,嫡母為著怕庶出的子弟太有出息,給他們安排的侍女全是一些妖媚的,他十一二歲就和侍女滾到了床上,以後天長日久的,就壞了身子。”

“怪道不長命呢!”十一二歲,那還長沒成呢,這真是……

“他嫡出的兄長叫孟俄洛,今年皇上提了孟俄洛做副都統。他還有個同母的哥哥,你也見過的。”

“咦,我見過嗎?”

“嗯,見過一次,那次四阿哥生辰,就是知道你懷龍鳳胎那次,進園子裡不是遇到幾個不長眼的奴才?記得吧,爺一腳差點兒把一個胖子踹死那次?”

“啊,那次啊,記得呀,就是郭絡羅氏還伸腿兒拌我那次嘛。”第一次被人調戲,印象還是有的。

“對,當時那一起的幾人裡不是有個紅帶子?那紅帶子便是博洛的同母哥哥。不過,他哥比他腦子好使,既沒招了嫡室的忌,又沒壞了身子,博洛不行,比起他哥來,他差多了。博洛上次連奴才的女人也要,便是因他命不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