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堂兄,你這對雙胞胎還沒抓周吧?居然能聽懂大人說話了,問他,也知道怎麼回,你是怎麼教的?”

雅爾哈齊道:“經常給他念書,讓他們幾兄妹在一起玩兒,別的,和別人家一樣。”

十阿哥也想起來,自己兩個兒子這麼大的時候,可沒這麼聰明,便是現在大兒子都三歲了,也就雙胞胎這樣罷了。

“唸書?他們記得住聽得懂嗎?”

雅爾哈齊想了想:“反正就唸唄,能記就記,記不住也沒事兒,只是,你們若要試,可得注意別把孩子累著了。”

三個動心的男人一聽這話,心思淡了許多,他們孩子的身子骨沒法和雅爾哈齊的崽兒比。

倒是四阿哥不知想到了什麼,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吃罷午飯,眾人又坐在一起閒聊,不知怎麼就說到了上年玉兒打賭的事兒。

四阿哥看一眼抱著弘芝的玉兒,對她張揚的行為很不贊同:“你怎麼又與人賭?”

玉兒哼道:“當講理不管用時,這個法子好用!”

興許是因為環境,還要加上性格使然,十阿哥還是跟八阿哥九阿哥關係最好,老九打小和他一起長大,八阿哥性格溫和,能包容他的急躁魯莽、衝動高傲。十阿哥此時聽到玉兒說起關係到自己八哥家的事兒,也立起了耳朵。

四阿哥無奈:“怎麼就不管用了?你和人說理了嗎?”

玉兒嘴角露出一個譏嘲的笑:“和郭絡羅氏說理?四爺,她什麼時候想過和我說理?打第一次見到她,她就一直針對我,明裡暗裡地給我使絆子,當年那一腳,若不是我打小身子骨兒好,龍鳳胎指不定怎麼樣呢,還能像現在這樣活蹦亂跳的?

她在京裡沒少傳我的閒話吧,想來你們都知道。別人話裡一帶出她專寵無子的事兒,她就要把我牽掛出來。在我背後拿我當擋箭牌也就算了,到了太后皇上面前,她也一勁兒地攀扯我,不把我樹在她前面,成為眾矢之的,她就不甘心。”

想起在孃家聽的話,玉兒不是不氣憤的:“上年,也是因為別人話裡帶上了她,她就又把我扯了出來,她說我不給我們爺安排女人是嫉妒,引著太后給我們爺賞人。這一屋子,也不是外人,我也不怕這話說得不好聽。她不嫉妒,不嫉妒怎麼這麼些年也沒見她給八爺納側呢?她是從宮裡領了好些宮女回去,可那些女人領回去沒名也沒份,也不過是個擺設。我沒法像她那樣,只管領回去,卻不管人家一生是否過得寂寞清苦。

若是我們爺自己喜歡,他便是往家帶多少女人呢,只要他的俸祿養得起,我一句多餘的話不會說。可我們爺既願意只守著我們孃兒五個,我這做妻子的當然高興,我做什麼要為了一個大度的名聲行事就逆著他的心意、我的心意、孩子們的心意?

郭絡羅氏她既獨佔了八爺的寵愛,受點兒議論不是應當的?她若真那麼在意自己的夫婿,便是為此受些指責又怎麼啦?反正只要八爺在意她,那些無關的人管那麼多做什麼?難不成她一面得了實惠,一面還想讓天下人都說她是個最好的嫡妻榜樣不成?

她踩著我讓自己不扎眼,可也得看我是不是一直願意任她踩,哼,我現在可生了四個了,我一點兒都不氣虛,她就是因為沒底氣了,才上蹦又下跳的。平日也就算了,那日她都那樣了,我還忍著?這泥人兒還有三分土氣呢,我也是打小家裡千嬌百寵著長大的,我憑什麼受她的欺壓?”

四阿哥忍了半天,到底沒忍住,茶碗重重往桌上一放,怒道:“說你一句,你就頂我這一大通?還什麼話都往外蹦,你那是豬腦子呀,啊?沒見這一屋子的孩子?你這嘴就沒個把門兒的嗎?”

玉兒噘著小嘴兒,腦袋一扭:“哼!”

雅爾哈齊端著茶碗老神在在,十阿哥瞪大了眼看玉兒,十三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