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直瞪眼。

“奴才瑪法說,如果三哥不讀兵法,就和那騎射場上的木頭靶子一樣,就是個擺設!所以,我三哥就讀兵法了,可三哥說,兵法他沒喇赫厲害!”

十阿哥直翻白眼。

“不過,三哥說,他最有力氣!”玉兒嘿嘿笑,“還說,他很抗揍!”

十阿哥很無力,這小丫頭片子,是真傻假傻?

後面傳來噗噗的笑聲,玉兒垂下頭翻白眼,最討厭聽牆角的人!

十阿哥回頭一看,“八哥,九哥,你們怎麼來了!”

於是,又蹲身施禮:“見過八阿哥,九阿哥!”

起身,垂頭,站好!

八阿哥點頭,很規矩的小丫頭,九阿哥轉著圈兒打量她,快到雕跟前的時候,停了下來,又轉回來,不過,明顯腳步比剛開始急促,又走回到玉兒前面。清清嗓子:“小丫頭禮行得好,很標準呀。只是怎麼這話聽著有點傻里傻氣的!”

“奴才不知道傻不傻,奴才的三哥總說,奴才就記住了!”

於是九阿哥嚥住了,有些惱了:“那就是你三哥傻!”

玉兒點頭:“嗯,好在萬歲爺不嫌棄他!”

十阿哥沒忍住,笑了,看到九哥跟自己一樣被堵得直喘氣,他突然覺得好受多了。

九阿哥瞪十阿哥一眼,十阿哥笑嘻嘻的看著他。

九阿哥轉身,不理這倆傻子。

55故人

八阿哥十六、七歲,唇角帶笑,一幅讓人如沐春風的溫柔模樣,不過,玉兒卻感覺那只是個習慣性的笑容,其間誠意有限!

看一眼規規矩矩的玉兒,拍拍自己九弟的肩,八阿哥開口道:“小格格很聰明!”

玉兒點頭:“嗯,奴才的太太也這麼說!”個笑面虎,上來就挖陷阱。

八阿哥唇角一緊,和煦的笑不免帶出一分扭曲。

這小丫頭,聽不懂話嗎?居然就這樣直楞楞承認了!

黑白雕見人越來越多,有些不耐煩,叨住玉兒的衣角,往後扯。

“分明,你要做什麼?”回頭看雕,雕看下坡的路:“你想回去了?”

雕又往下坡的路扯她,玉兒被拽得一搖,差點站不住,“分明,你等等!”

“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奴才告退,分明想走了!”話沒說完,已經被扯得直趔趄了。“你真是的,急什麼?不能等等?你扯得我差點摔倒,你要是摔著我了,我就扯你翅膀上的羽毛……”

看著邊走邊跟那隻大雕嘮叨的小丫頭,三個阿哥面面相覷。

“分明?她給那隻雕取的名字嗎?”十阿哥有些戀戀不捨的看著那隻大雕一擺一擺和那個小丫頭走遠的身影。

“分明?”八阿哥看著那隻雕,“黑、白分明!”

九阿哥一拍掌:“小丫頭也不笨嘛,這名字取得貼切!

八阿哥搖搖頭,真笨?假傻?說不清楚!

“咦!”十阿哥忽然驚咦出聲。

“怎麼了,老十?”九阿哥問。

“原來那小丫頭身邊跟著個嬤嬤啊!先前我還想她居然和雕就出來了,也不帶個侍候的人?”

旁邊一個二十左右的太監聽了十阿哥這話,吭哧了半晌,鼓起勇氣插話道:“奴才瞧著那個嬤嬤有點像以前貴妃主子跟前的林嬤嬤!”

“林嬤嬤?”老十想了半天,一拍手:“想起來了,額娘讓她管著屋裡的擺設,說她有點笨,卻很是忠心!可是那個?”

那奴才急點頭:“對,就是那個!”

“她不是被恩放出宮了?怎麼跟著這個笨丫頭?”又笑,“若真是她,這還真是跟對主子了,兩人笨一起了!”

幾個奴才不吭聲了,這個笨奴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