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願意,便是弄一百個女人回來我也不攔著,自然也犯不著因為夫人這句話就賴夫人的。再說,你做沒做,你我心知肚明,我也犯不上平白無故得罪人。要不咱們賭個咒,誰若說了謊,便一輩子無孕無嗣,如何?”

郭絡羅氏呆了一下:“你肚子裡都有了,說這誓有什麼關係。”

玉兒笑道:“我便立咒,若我說了謊,讓我肚內孩兒不保,從此再不能生育子嗣,夫人可敢!”

郭絡羅氏強道:“有何不敢!”

玉兒用靈覺一掃郭絡羅氏的身體,意味深長地笑道:“夫人,這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可要想清楚了,這賭咒並不真的都是空口白話的,你這一立誓,若是應驗了,可想過八爺。”

郭絡羅氏聽了玉兒這話,心底不免有些寒悚,情不自禁看了八阿哥一眼。一邊的四阿哥看這情況有些收拾不住了,咳一聲兒:“你怎麼嫁了人還這麼不懂事兒?這誓是可以亂立的嗎?現在不趕緊回府去,還在這兒做什麼。”

又回頭衝雅爾哈齊怒聲道:“她年紀小不懂事兒,你也小不成?讓你平日慣著她,你看看把她慣得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這子嗣的事兒也是可以亂說的嗎?”

玉兒撇嘴兒,被四阿哥看到狠瞪她一眼,那眼中的怒氣藏也藏不住,玉兒委屈地衝著烏喇那拉氏癟癟嘴兒,“四堂嫂,我不是故意要壞了四爺的生辰宴的。”

四阿哥吼:“你還知道今兒是爺的生辰宴呢?啊,我看你是故意讓爺這生辰過得不順意。”

玉兒頂嘴道:“今兒還是我生辰呢。”

四阿哥氣得手直哆嗦,玉兒幾步藏到烏喇那拉氏身後,伸出一個腦袋去瞅四阿哥。

四阿哥本來氣得不行,可看她跟小動物似的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可憐兮兮地偷瞧自己,那委屈就差直說出來了。一時又氣又憐,想著她無故被郭絡羅氏欺負,又是個不藏心事的,還差點把孩子也弄沒了,倒不好再訓她,回頭對八阿哥道:“許是八弟妹無意間抬了抬腳,偏她自己不注意正好落腳,這就遇上了,你別和她一個小丫頭計較,她這心性和幾歲的孩子也差不多。”

說完又狠狠瞪了玉兒一眼,玉兒手裡捏著烏喇那拉氏的衣角,吸著鼻子,“四堂嫂,四爺瞪我!”

一屋子人被她這一狀告得都忍不住樂,烏喇那拉氏回身抱著她,“唉呦喂,這還是孩子呢,和我們弘暉似的,哪是個要當孃的人呀。”

玉兒一聽烏喇那拉氏又提到這事兒,一時臉變得紅通通地,再說不出話來。

一邊的弘暉則跑過來,拉著玉兒的衣角道:“窩克,真好,咱倆一樣兒。”

一屋子人個個或低頭或扭頭悶笑,連八阿哥也扯了扯嘴角。至於心底怎麼想的,卻是誰也不知道。

雅爾哈齊站在一邊一直沒說話,只是眯著眼扯著個嘴角,對於自己的媳婦兒,他再瞭解沒有的了,自然對郭絡羅氏恨得不行,連八阿哥也被他遷怒了。

烏喇那拉氏摟著玉兒稀罕一陣兒,把她拉到雅爾哈齊身邊兒:“這事也是大事兒,你趕緊領了她回府,再尋太醫好好瞧瞧,你阿瑪不知道多樂呢。”

莊親王不只是樂,莊親王樂呆了,聽著雅爾哈齊跟他說了情況,一時就呆在位置上,半天沒動彈,不多久前,他還和老媽媽說著子嗣的事兒,這就有了?

這兒子、兒媳婦成婚才一個月,他自己也知道,再怎麼著也沒這麼快,可今兒聽兒子這一說,這就有了?

“兒子,這個大夫診得確實嗎?”莊親王有些患得患失。

雅爾哈齊咧著嘴兒樂:“大夫說這才不足一個月,本來診得不會很清楚,可是玉兒這身子好,脈象清晰,就診出來了。”

莊親王便想起老媽媽說過的話來,又發了一會兒呆,一揮手,“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