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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刺激著莫晚的心靈。
她也好想和媽媽抱在一起大哭一場,可她卻沒有那個機會,這一聲媽媽,她恐怕這輩子都喊不出口!
手背倏然滴下一串冰涼,冷濯將雙眼定格在她的臉上,見她哭的淚如雨下,滿臉嗤笑。大概弄懂了電影的情節後,他涼薄的唇勾了勾。
哭有什麼用?
這個世界從來都不相信眼淚,既然命運是無從選擇的,那就只能讓自己變的強大。強大到,足以讓曾經傷害過自己的那些人,生不如死!
男人猛然低下頭,含住她的唇,舌尖竄進去,肆意侵佔。
他的動作,讓莫晚猝不及防,她呆愣的瞬間,牙關已經被他撬開,任由他靈活的舌遊走。眼角一片溫熱,那些冰涼的淚珠都被他溫柔的吸允乾淨。
雙手推抵著他的炙熱胸膛,莫晚手指緊握,卻沒有推開他。夫妻義務,她明白不能拒絕。
在這幽謐的空間裡,他和她的衣衫一件件滑落,男人粗重的喘氣聲響在耳邊,她輕輕閉上眼睛,努力承受,可還是抑制不住那種裂痛。
隔絕掉心的交融,有的只是無止無盡的痛。不過莫晚慶幸這種痛,只有這樣,她才能麻木自己,暗無天日的活下去。
第二天清早起來,莫晚睜開眼睛,身邊的位置早就空空如也。她鬆了口氣,擁著被子坐起來。
窗外的眼光明媚,是個出門的好天氣。想著好幾天沒有看到弟弟,她歡快的洗漱整理好自己,走出別墅,往醫院而去。
莫晚並沒有讓司機接送,她不習慣那種跟隨,管家倒是沒有難為她,沒有堅持讓司機接送。
邁出冷家別墅,她仰頭深深呼吸一口,霎時覺得外間的空氣都是新鮮的。步伐輕快的走到公路邊,她攔到計程車,直接趕往醫院。
在醫院大門外下了車,莫晚含笑往裡面走,穿過花園的時候,她微微看了眼,不想就此停住腳步。
花園的長凳上,莫林穿著藍白條的病號服,他蒼白的臉頰透著笑意,此時在他身邊的男人,手裡拿著特殊工藝的黑色傘,正在給他遮陽。
那對又說又笑的父子,讓莫晚停下腳步,不忍走過去打攪他們。很少看到弟弟笑的那樣開心,她也跟著抿唇輕笑。
雖然對待父親的態度,她一直不滿,可畢竟在這個世界上,他是自己和弟弟最親的人,饒是平時在怎麼記恨他,心裡到底還是惦記他的。如今看著他過得好,莫晚也欣慰。
這樣算下來,她的犧牲還是有價值的,只要他們過得好,只有身邊的人都過得好,那麼她認了吧!
不就是一輩子嗎?能有多長?!也許咬牙忍忍,很快就能過去吧!
這樣想著,莫晚心裡舒服了些,她不想去打攪他們父子相聚,轉身離開,走出醫院。
外面的天氣很好,颯爽的秋風襲人。她獨自漫步在街頭,看著身邊行色匆匆的路人,心頭百轉千回。
大家腳步匆匆,都奔向屬於自己的避風港。在那裡,他們都能卸下心房,和家人團聚,共享天倫,可她的歡樂只有那麼一點兒,可憐的被她收藏在心底,只有在她心痛到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才捨得拿出來慰藉她孤獨的心。
情不自禁走到霍家別墅附近,莫晚定住腳步,舉目望過去,眼眶微微溼潤。她往前快走幾步,卻不期然的看著一抹熟悉的身影。
別墅外面種植著一棵槐樹,枝葉茂盛,樹杆粗壯,年輪長久。大樹下,站著一位老人,她花白的鬢髮斑駁,雙手杵著柺杖,正在呆呆的愣神。
莫晚看到那人,急忙往後退開兩步,不想讓她看到自己。隔著不遠的距離,她能看到霍家奶奶微駝的背,那道瘦弱的背影,讓她心疼。
這棟房子,她曾經聽霍紹南提起過,是他爺爺親手設計建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