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金額一出來,艾倫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鄭蕭則一臉驚訝然後又一陣狂喜。

“知秋,你要是早點說你也有黑卡不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嗎?太好了現在婚事能成了,媽這下你沒意見了吧?知秋他們家條件這麼好呢。”

這個蠢貨。

可是不管是於知秋還是於知夏都沒在搭理這個人,反而全都拿上了包包離開了座位。

“誒,你們怎麼都走了,別走啊!”

可是任由鄭蕭喊的再起勁可是也沒人搭理他們。

甚至追出去的時候鄭蕭看到一臉加長版的林肯居然停在外頭,那個司機更是恭謹的邀請他們上車,然後看著他們揚長而去。

關鍵就連鄭教授他們都帶走了,鄭蕭是又氣又急,難免對艾倫也發了邪火,最後氣呼呼的走了。

人一走,艾倫的神情說不出的難看,最後打出一個電話。

“你算計我,你知道於知秋的家庭狀況,可是你卻故意讓我為難他們,你早就知道的,你這麼做到底要幹什麼?”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冷漠的男聲:

“我要做什麼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只要攪和了這樁婚事你丈夫就不會破產,你們就還能維持伯爵該有的尊重。

不然……”

艾倫深呼吸一口氣,語氣透著警告:

“那你也要遵守承諾不能告訴我兒子我和你的交易,不然……”

“我巴不得離你兒子越遠越好!”

掛掉電話,艾倫也氣呼呼的走了。

至於對不起兒子?就如今於知秋家的條件,她得承認是她兒子配不上人家。

更何況她再蠢也感覺到了,於知秋這個追求者不是個好相與的。

她那個傻兒子根本就不是對手。

這可就怪不到她了。

而另一邊。

鄧老師掛掉電話看著窗戶下的車水馬龍。

手段是卑鄙,可是若是讓他眼睜睜的看著知秋嫁給旁人?那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

回到家的於家人很默契的坐在沙發上。

但誰也沒有提及今日的事兒,反而都看著阿進。

“所以,鄧老師暗中支援艾倫的丈夫,但是條件就是要破壞婚事?”

“是!”

於知冬冷笑了兩聲:

“看來時過境遷之後,屠龍者終究成了惡龍。”

惡龍?

其實於知夏覺得談不上。

只能說得不到的就會騷動,得不到的就會有執念。

“之前在國內給他安排那些事兒看來沒把他難住啊。

知秋,有這樣一個帶著執念的追求者,無論你和誰在一起其實都是麻煩。

但是你也得給姐姐說一句實話,如今既然知道是鄭蕭母親和鄧老師之間有了交易才如此,那麼你和鄭蕭是否還要繼續?

我們都尊重你的想法和意思。”

於知秋灑脫的很。

“不,每個人都有瑕疵,但有些人的瑕疵可以忍受,可有些人的瑕疵就如同硃砂痣深入皮裡洗不掉的。

與其將來成為怨侶,不如及時止損。

若沒有這一招我估計要花很長時間才能發現他原來對錢財這般看重。

可是幹我們這個的,最忌諱的就是貪財。

所以,早點分開也好,只是教授那裡……”

老於卻接過了話頭對著於知秋說道:

“至於你教授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