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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一番,聞言輕笑道:“人家本來就是在編書嘛,當然是各自坐一張書案抄抄寫寫了,話都說不上幾句。”
“夏涵那傢伙有這麼老實?”
展眉很懷疑。
“哎呀,夫君大人,人家邊上還站著丫鬟小廝呢,你在想什麼呀。”歐陽婉橫了丈夫一眼。她近來是越來越敢對丈夫做些出格的舉動了,偏偏展眉還嫌她不夠放得開。
“現在倒叫起夫君大人來了?昨兒不是一直叫好哥哥來著嘛。”
看到展眉壞笑著打趣自己,歐陽婉終究臉皮薄,雙頰不禁染上幾分霞色:“討厭”
還不是他昨兒折騰得自己太厲害,自己才忍不住叫他好哥哥“求饒”的。想起昨晚展眉讓她擺的那些羞人的姿勢,真是……光是回想起來,就足以讓歐陽婉臉紅好久。
展眉似乎知道妻子在想什麼似的,還刻意湊到她耳邊說:“今晚繼續好不好?”
“不好”
歐陽婉一下子後退幾步,跳得比兔子還快。她的腰到現在還酸著呢,可不敢再招惹這位強壯得超乎常人的好夫君。
一連幾日,歐陽婉給展眉帶來的訊息,都是說夏涵與舒綠之間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絕對是守禮的典範。展眉打聽了幾天,見夏涵似乎沒有逾矩的膽子,又想著是在自己地頭上,也就沒有盯得那麼緊了。
舒綠才不管哥哥暗地裡在亂想什麼東西。不過幾日下來,她漸漸也習慣了和夏涵坐在一間屋子裡。
細想起來,他們似乎從來沒有這樣安靜的相處過。
以前雖說見面的機會很多,但常常都只是因緣際會恰好遇上,又或者是和一堆人在一起待著。比如他邀請她到小春山去參加詩會,又比如他請她和展眉到他家裡去品香,都有旁人在。
如今,雖說她身邊有巧英跟著,他也有小廝兒幫忙磨墨,算不得嚴格意義上的“獨處”,兩人間的氣氛卻有了微妙的改變。
撇開未婚夫妻的名分不說,舒綠覺得她到現在才算是接觸到了夏涵比較日常的一面。每次看到他有一些特別的小習慣,她總有種“啊,他也會這樣呀”的感覺。
例如,夏涵喝茶前喜歡先吹盡茶末,這一點舒綠也是如此。他寫字時會將袖口反挽三寸,露出潔白的中衣內袖,看著十分賞心悅目。他寫東西往往不需要打草稿,總是嘴裡先默唸一段,然後一鼓作氣將想到的內容寫完,中間幾乎不會停滯。
但他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講究著,有時候也蠻粗心的。
舒綠有次發現他裝文具的書袋,袋邊都磨出了短毛,還有針腳脫落的痕跡,他卻完全沒有修補。
待得舒綠無意間提起這事,夏涵愕然說:“啊,是嗎?”
緊接著,他又有些期待地說:“那你替我縫補一下可好?”
作為未婚妻,替未婚夫做點針線活也不是不行……問題是,舒綠那手驚天地泣鬼神的針線功夫……
“不好意思,大梁朝針線活最差勁的女人就站在你面前。”舒綠無奈地一攤手,說:“宮裡最好的針線嬤嬤衛嬤嬤,苦苦教了我大半年,我也沒學會做荷包……你還是別指望我了。”
“真的假的?”
夏涵不太相信舒綠這番話,還以為舒綠是在謙虛。但是舒綠以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大無畏精神,毅然決然的把自己繡的“荷包”給夏涵看了以後,他才知道舒綠不是開玩笑。
真是難以置信——在他心目中智慧與美貌並重,簡直是完美的化身的舒綠,竟然針線功夫差到了這種程度
“所以我不是說嗎?你根本不瞭解真正的我是怎麼樣子的。”
舒綠很是坦然地笑了,絲毫沒有為自己的針線活感到羞愧。她幹嘛要羞愧?不擅長就不擅長嘛,人總有不擅長的事,不是這樣就是那樣。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