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有點吃驚,回望這些小孩子,見他們都緊張地盯著自己,似乎一發現不對勁就會跑開,忙笑道,“哎你們在玩什麼呢?”

“我們玩跳房子……”幾個有些緊張的小孩子見何亭亭笑靨如花,頓時不緊張了,紛紛搶著回答。

何亭亭見狀,乾脆停下來跟他們說了幾句才走。

兩人都以為這事平常,因此並不多想,繼續說著話往外走。

可走出沒多遠,路上的小孩子見了人又開始打招呼。

這樣打了一路招呼,劉君酌好奇了,“他們怎麼突然跟你要好起來了?”

“這正是我要跟你說的,今年除夕晚上……”何亭亭將自己怎麼送禮物的事一一說來,末了道,“沒想到只是一份並不昂貴的禮物,就讓他們記住我了。”

劉君酌笑道,“小孩子感情都很真摯。說來,以後我們有機會,可以多送一點。”他忍不住說到乘坐火車南下時在路上看到的小孩子,

“內地經濟還是不行,所以很多家庭經濟條件不好,小孩子連玩具都沒見過。我記得香江和國外都有慈善機構的,我們倒是可以仿效。”

他並不是個十分善良的人,但是由於出身家庭的薰陶,該有的悲憫一點沒少。

“好啊,到時我們一起搞。”何亭亭笑著點頭道。

所謂贈人玫瑰,手有餘香,她接收過蘇珊贈予的玫瑰,曾經聞到過人文和愛心的芬芳,很樂意再散發出去。

何亭亭和劉君酌走出沒多遠,遇上手挽著手逛街的李真真和王雅梅,便揮揮手打招呼。

李真真和王雅梅走上來,“你們也捨得出來啦?”

何亭亭一邊點頭,一邊打量兩人的神色,見王雅梅臉上有些憤憤的,不由得問,“這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還能有誰,還不是那討人嫌的謝青青。”王雅梅皺著眉頭說道。

李真真看看她,失笑道,“行了,剛才你佔了上風,謝青青都沒敢回嘴,還生氣什麼?”說完看向何亭亭,

“我們兩個出來逛街,見了謝青青跟謝臨風和九爺逛街,就打了招呼。雅梅討厭謝青青你是知道的,當下就對謝青青冷嘲熱諷,氣得謝青青臉色發白,再次變成了小白花。雅梅看不慣她小白花的模樣,越想越生氣,這不,都離開了,還想著呢。”

王雅梅深吸一口氣,“明明是一條毒蛇,偏偏要裝出一副風中白荷的模樣,我當然氣啊。”說完,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又笑起來,“不過看到她不住地討好謝臨風和九爺,我就想笑。”

何亭亭見她笑得很是不懷好意,不由得猜測,她這兩年在山竹幫,是不是經常跟謝臨風說謝青青的壞話的。

劉君酌不想理會這些亂七八糟的,當下就道,“你們逛完了吧?我們要去逛逛,先別過了。”

想跟著何亭亭再逛一次的王雅梅和李真真聽了這話,都不好意思說要跟,便點點頭,挽著手回去了。

走出不遠,王雅梅才舒出一口氣,“說真的,我剛才其實很想跟著去逛的,但不知為什麼,聽了劉君酌的話竟然不敢去。”

“我也差不多……雖然亭亭說在劉君酌跟前可以隨意一些,但我就是做不到。”李真真也點頭說道。

走出不遠的何亭亭將這話全聽了,嗔視劉君酌,“肯定是你表現嚴肅,語氣還不好,把我的好朋友都嚇著了。”

“沒有的事,是她們多心。”劉君酌口中謙讓著,心裡卻記下了,覺得以後也可以這樣讓她們不敢來打擾他和何亭亭。

到了下午,陳生從香江過來,說是想看看自己那株寒蘭現在是什麼情況。

何亭亭倒了茶讓他喝,自己去把陳生的寒蘭搬了過來,笑著說道,“幸不辱使命,這蘭花活過來啦。”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