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亭亭也看向院長,不明白院長為什麼一副要算賬的架勢。他們現在是老師,而不是學生好吧,即使是學生,讀到大學了,去酒吧也沒什麼。

“什麼叫沒什麼?你們去酒吧,還跟人鬧起來,影響不好知道嗎?”院長恨鐵不成鋼地看向何亭亭幾人,“你們是老師,應該以身作則,為學生做好的示範。”

脾氣比較衝的周老師說道,“我們這次就是以身作則啊,有人欺負我們,我們奮起反擊,敢於和惡勢力做鬥爭。”

何亭亭和其他老師頓時都用敬佩的目光看向周老師,然後又看向院長,不約而同地點頭附和,“是啊,我們那是跟惡勢力做鬥爭!”

雖然不敢單個頂撞上司,但是大家一起,那就沒什麼了。

院長被氣得夠嗆,“你們說自己和惡勢力做鬥爭,可在不明真相的人眼裡,你們就是在酒吧挑釁滋事,損壞了我們學校教師群體的形象。校長那裡都知道了,我現在頂著壓力壓這事呢。”

何亭亭聽院長說得嚴重,便道,“可這事真不是我們的錯啊。我們去酒吧放鬆放鬆,有人來逼我喝酒,我不喝,他們就粗言穢語地罵人,這還不許我反駁了?那天的事,無論是誰來了要跟我講理,我都能讓他們沒理。”

這次去酒吧,是她組織的,所以她得站出來扛這事。不然,大家口頭上不說什麼,心裡估計都會有意見,那她在辦公室裡估計就不好過了。

“你明知”院長打量了何亭亭一眼,“你就不該去酒吧。”長得好看還去那種場所,不是惹人犯罪嘛。

何亭亭可就不同意了,“院長,話不是這麼說的。我是成年人,我能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說完覺得自己這樣頂撞上司是不對的,忙又笑著補救,

“不過您的意思我也明白,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嘛。我呢,既然敢去,自然是帶了人去,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院長看她巧笑嫣然的,跟初開的花朵一般,委實生不起氣,便道,“你這還不算吃虧?都被投訴到學校來了。校長那邊知道,教育部那邊也知道,都打電話來過問了。這事一旦處理不好,你們幾個以後都得帶著這汙點。”

“我可以解釋的。”何亭亭聽到說教育部都知道了,便慎重起來,“我去那個酒吧,是因為那是熟人開的,我去了能夠確保自身安全。至於打鬧,那裡有攝像頭監控,我可以找人調出來證明我們所有人的清白。”

劉君酌和何玄連在這個行業一直追求最新技術,所以肯定是安裝有監控的,她不擔心查不到。

“那你就趕緊找來,我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院長聽了這話,鬆了口氣。有影片監控證明己方清白,那他就敢據理力爭。

何亭亭答應了,馬上拿出大哥大打電話去要監控。

那邊表示,會盡快用光碟把監控影片送過來。

散會之後,何亭亭一行人回了辦公室。

一行人對何亭亭認識酒吧老闆很好奇,紛紛發問。

何亭亭簡單解釋了幾句,就提到這次的事上,“感覺這次是飛來橫禍,還連累你們了。”

“別說這話,有事我們一起扛,別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周老師擺擺手說道。

其他人都點點頭,又安慰了何亭亭幾句,就繼續討論這次的事。

方老師很是不解地說道,“你們說,是誰拍了我們的照片啊?明明也不是什麼大事,怎麼就上升到這高度了呢。”

“我估計啊,這人經濟條件應該不錯,去了酒吧並能拿出相機拍照,應該不是普通人。”周老師回答。現在普通家庭都不會消費相機,能買得起相機並去酒吧的,家境應該很不錯。

金老師搖搖頭,“這個條件太寬泛了。這事就算了吧,我們以後要去聚會,就不去酒吧了。”他年紀大一些,